“我知道了。”那個男人極其落寞地說道。
“嗯,下去吧。”那女人去著那男子隨意地說著。
“嗯。”那男子晃晃悠悠地從地上爬起來,他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從懷裡掏出一方乾淨地帕子,用帕子細細地清洗了自己的臉。然後,又仔細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
作為這一切後,他站地筆直,對那女人說道,“你我就此別過,沒有我在的日子裡,希望你能好好地吃飯,好好地照顧自己。不要隨隨便便就不吃飯,那樣對身體不好。生病了不要怕喝藥,天冷了要注意保暖,不要因為好看的衣服而忘記保暖。”
“滾。”那女人看那男子還想再說什麼,她出口制止住了那男子的話。“你放心,我並不是沒有你就活不下去的。當初,可還是我救了你的。”
“好,不說了。”那男子聽到那女人的話,淡淡地笑了笑,無奈地說道。“那我就走了,再見。”
說著那男人就開啟了門,走了出去。
刺眼地光照了進來,光在那女人的腳邊就沒能照了進來,門的高度限制了陽光,把那女人的身體都籠罩在陰影中。
看著走出去的那個男子,那個女人低下頭看著自己手邊的茶杯,什麼為沒有說,就那麼安靜地坐著,收起了自己身上之前面對那男子時的盛氣凌人,安靜地就像一個溫婉的女子一樣。
很快,那男子也順手把門關了起來,陽光再次被驅逐出去。那女子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一下一下地敲著桌子,為這寂靜的屋子裡帶來些許聲音。
敲桌子的聲音在空曠的室內迴盪著,過了一會兒,那女人似乎是敲累了,就收回了自己的手指,安靜地坐著。整個屋子又恢復了死寂。
麒銘昊在心裡怨著那個女人,因為那個女人親手把對她真心好的人給逼走了。而且當他看到那個男子開啟門走了的時候,他感覺他的心裡好像被人用刀戳了一下,生疼。他很想對那個身影說“不要走”,但是他無論如何也發不出聲音。
“呵,走吧。都走吧,就剩我一個人了該多好?自由自在的,不用想太多。”那女子突然說起話來,“蔣洛黎?蔣寒曦的兒子?等著,我會很快讓你們一家人團聚的。哈哈哈哈”那女子大笑起來,她的笑聲在這個空蕩的房間內,顯得格外的駭人。
“住手!你休想傷害蔣洛黎!”麒銘昊不停地拍打著櫃門,想要從櫃子裡出來,讓那個女人停下她瘋狂而又危險的想法。
“住手!”麒銘昊突然坐了起來,他的身上急出一身冷汗。他睜開眼睛,大口地喘著粗氣,剛才那女人駭人的笑聲還在他得腦海裡迴盪,讓他回想起來,不禁直打冷顫。
麒銘昊伸手抹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他擦著擦著,感覺到不對,他看著自己的手,突然意識到,剛才是在夢裡。
這個夢還是聽真的,讓他都情不自禁地心跳加快,呼吸急速,感覺他要不是醒了來,他就會在夢裡繼續被那個女人的笑聲給嚇的兩股戰戰。但是,這是一個夢,夢醒了一切就都煙消霧散了。他的母后告訴他,說人的夢都是跟現實相反的。所以沒有人想要害蔣洛黎,可是……可是那個夢是如此的真實,真實地還原了他跟蔣洛黎初次見面時的場景。如果……如果夢裡的一切都是真的話,那……蔣洛黎……
“不好!”麒銘昊趕緊掀開身上的被子,胡亂地穿上了鞋子,就慌慌忙忙地朝門口走去。
“蔣洛黎呢?”麒銘昊開啟房門,對著門兩旁的守衛狠狠地問道。
“不知道。”門口的守衛老老實實地說道。“她是由主人親自安排的,所以小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