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你不是能耐嘛，你一句沒借到糧，就想糊弄我們？”
“是呀，你跟戚富不是熟嘛，她家是糧食大戶，你開口……戚大哥怎麼可能不借給你，劉玉你就當行行好，救我們一條命吧。”
兩個女人的話，聽起來尖酸刻薄，可又充滿了無盡的無奈之舉和憤恨。
“我……我對不起大家，我借不到糧了。”
劉玉崩潰的癱坐在雪地上，大有一種要給其他人磕頭道歉的意思。
“劉玉，你先起來，糧食的事我們大家一起想辦法，只要把偷糧的人抓到，也不至於走投無路。”
知青點的代領人王廟，扶了扶眼鏡框，上前扶起劉玉，出言鼓勵大家。
“王大哥，你話說得這麼漂亮，我們可都餓了一整天了，就算小偷來了，那也不可能是一個人啊，我們怎麼可能打得過。”
最先開頭諷刺劉玉的女人，不滿的開口反駁王廟的提議。
人在沒有吃的面前，加上飢餓。早就沒了好脾氣，和好性情。
“大伯媽，林叔，戚富你們咋在知青點這啊？”
蘇玉三人本來還想在聽聽知青們的爭吵，身後突然傳來戚棟樑的聲音。
他黝黑的臉上，帶著著急之色，額頭上還冒出虛汗。
戚棟樑喘著粗氣，抹了一把額頭上的虛汗，盯著三人問。
“咋，你們家也被偷糧了？”
“也？還有誰家被偷糧了？”
蘇玉抓到關鍵字，皺著眉心，不解的問道。
戚棟樑臉上帶著凝重，眼神看向跟出來的知青們，他目光直鎖定王廟，跟上前道。
“糧不見的事，你們咋不早點上報？”
“我……我沒好意思。”
王廟尷尬的低下頭，十分愧疚。
“棟樑哥，咋回事啊？”
戚富沒聽懂幾人打什麼啞謎，他實在沒忍住，著急開口詢問。
蘇玉和林牧，也一臉懵圈，都沒弄懂戚棟樑這是搞那一出。
“唉，今早村裡有幾個人家來找俺，跟俺說家裡糧被偷了，糧全部都被偷了，蘇家村更慘，全村的糧一夜之間都被偷了，還沒抓到人呢。”
戚棟樑唉聲嘆氣解釋著，此刻他是一個頭兩個大。他家的糧因為藏得好，到是沒被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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