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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塵師兄,我請教並非以修為,只是想坐而論道罷了。”
那人神情也巋然不變,哪怕見到親傳弟子插手進來,卻也絲毫沒有退縮。
但只有他自己內心知道想法。
“師兄,雖貴為親傳,我等對師兄萬分尊敬。但師尊也曾有言,同門之中可互相切磋論道,師兄處處維護,難不成清風師兄是看不起我等麼?”
旁邊又有一人走出來,幽幽說道。
言語毒辣, 目光冷冽。
正是入門弟子排行第五的張玉良。
法號清塵的紫衣青年見狀,笑意漸淡,他回過頭來,看向覃天賜,淡淡道:“清風師弟,你想要論道麼?”
他把這個問題拋給當事者。
先前維護過了,眼下就看覃天賜如何作態。
“師兄,我願意一試。”
覃天賜也是正當少時,聽著眾人言語,看著眾人眼神,心頭便有一股怒氣生出。
他怎麼就不能列為親傳?!
神情表露在面容上,也讓人看在眼裡。
“既然如此,那就多謝師兄賜教了。”
內容謙遜,但說話那弟子卻神情中含著一分漠然。
王春風在現場瞧見,心頭也不由劃過方才陸清師弟的傳音。
“師兄,此處雖好,卻有爭鬥紛爭起。”
眼見中央大殿要發生變化,王春風腳步一抹油,也朝著大殿外離去。
回頭再看時,裡頭大殿當中驟然之間發生了變幻,一座擂臺升騰起來。
“還是陸師弟說得好啊,看熱鬧可不能把自己也看進去了。”
他嘀咕道。
原本還以為是什麼熱鬧,結果瞧見氣氛的不對勁,還有那率先離去只剩下一名親傳在場的詭異,也讓王春風總覺得背後還有什麼自己看不到的。
旁邊也有兩人一併出現。
“師兄,原來你也還沒有走啊?”王春風驚喜看向那兩人。
兩人同為白袍,一人神情冷凝,一人面容不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