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雖非同路者,但大道之中,我們也是道友。”
紫衣‘陸清’笑意愈發擴大,笑聲在此處迴盪傳音,“大善!道友。”
“逍遙非尋,非求,什麼狗屁天劫,因果劫,我見了道友,又喝了一杯酒,倒是快意,快意啊!”
“你是我好友不?”
他接著問。
“道友,何不是友。”少年答。
“妙哉妙哉!我有友人在側,友人又聞我之道,還有美酒入口,不虛此行,不虛此行啊!”
“哈哈哈,日後若有好酒,可再倒於青天一杯?”
“可。”
紫衣青年聽罷,卻不多說什麼,只是大笑一聲,復周身靈光遍閃,周圍頓時清空了一大片‘陸清’。
陸清頓時感覺到眉心一絲絲冰涼觸感出現。
靈臺中愈發清明起來,宛若有圓月照水面,清澈中又有絲絲縷縷的涼意,那一層劫氣在陸清眼瞳中,竟也似不自覺中消散了許多。
“道友,慢走。”
陸清心情略有一分複雜,恣意瀟灑,這是陸清尚未到這裡時,在那個遊戲裡頭不斷升級的一個角色,遊戲當中自可以愜意灑脫,如何都行。
“過往不可追,大道在前,不流連方是我輩作風。”陸清雙目看向剩下的兩人。
一人是莽漢形態,渾身肌肉發達,威猛無雙,雙目寒冷如淵,戰戟在身,如果把他放上了戰場上,沒準還能撈一個無雙戰將稱呼,看得陸清眼皮一跳,這個自己還真是出人預料。
還有一人一身白衣,溫和爾雅,笑眯眯的,倒是和前面那個文人雅士有幾分相近,但陸清一看到他這雙笑眯眯的眼眸,就沒忍住心裡冒出一個詭異的熟悉坑人感。
似乎面前這個自己,也不是外表那樣純良的少年人。
那些不堅定的念頭,自然抵擋不住那位恣意‘陸清’的清理,一波被帶走,靈光全部沒入到陸清眉心身上。
他身上纏繞的心猿意馬劫也被打散了不少。
“你們兩個,誰先來。”
都是自己,那就不客氣了。
陸清也不裝了。
這兩個,一個笑得像狐狸,一個猛漢,前面那些溫和君子的作風放在這裡是不合適的,對面兩人肯定也是這樣想的。
莽漢第一個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