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從腰間取出小刀，沿著抽屜邊緣小心撬動。
咔嗒一聲輕響，暗格應聲而開。
裡面靜靜地躺著一本黑色記事本和幾張照片。
趙毅迅速翻開記事本，上面密密麻麻記錄著日期、人名和數字程式碼。
"這是……"趙毅瞳孔微縮。
最新一頁赫然寫著："青瓷確認，名單已交，明晚八點老地方。"
照片上，馬世昌正與一個背對鏡頭的男子握手，男子手腕上露出一截獨特的青瓷花紋袖釦。
最令趙毅震驚的是，其中一張照片角落裡，隱約可見佐藤的身影！
"原來如此……"趙毅恍然大悟。
馬世昌不僅是親日派，更是青瓷與日本人之間的聯絡人。
只要順著馬世昌就能抓到青瓷。
但又是誰殺了馬世昌呢？
從佐藤的反應來看，這個殺人的並不是他們自己人，可又不是軍統的人。
那會是誰呢？
誰會希望馬世昌死？
趙毅想不明白，將東西先收好，又搜尋其他地方。
但什麼都沒有，這才離開豪宅返回。
回到家中，趙毅就發現暗處有好幾雙眼睛在盯著他的屋子。
這個屋子本來不是他的，但自從那個倒黴蛋王振波死了後，趙毅順理成章地就霸佔了。
這個事情還獲得了佐藤的默許，算是對趙毅的獎賞。
“有意思，又是王彪的人吧？”
趙毅暗暗一笑，朝著那幾人摸去。
巷子裡，幾個混混正蹲在牆角抽菸，眼睛時不時瞟向趙毅的住所。
"哥幾個，看什麼呢？"趙毅的聲音突然從背後響起。
幾個混混嚇得一哆嗦，菸頭都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