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諂點頭，毫不保留地說出了情況；“最多的時候，一天能轉手五百顆腎臟，十餘顆心臟……”
“之前是醫療機構那邊佔大頭，這段時間，主動賣的癮君子要多一些……”
“不過因為貨源和需求者不能時刻保持同步的原因，超過一半的器官，往往都很難正常出售……利潤，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大。”
秦雲不以為然，對方說是這麼說的，但他知道，這其中的黑色利益恐怕僅次於軍武。
“也就是說，很多人其實都是白死，你們也沒賺到錢，他們也平白無故地丟了性命？”
姜諂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他告訴秦雲這些其實有一個根本的原因……
秦雲不是警察！
因為警察，不會一來就殺他這麼多手下！
至於對方真實的身份，很可能是某個地下社團或者灰色勢力的能人……
假裝被他們抓住的目的，也許只是想摸清這邊的底細，好讓他們的勢力也能分一杯羹！
“那倒不至於，挖取一顆腎臟並不會死人……甚至很多人一輩子都不會發現。而且在龍國，腎臟的價格並不高……賣到國外的話，能翻十倍……”
“所以在運輸途中有損耗，也很正常。”
“而對於挖取之後會死人的心臟，我們一般處理得都很謹慎，基本上都是有買家付了訂金，我們找到準確的貨源後，才會下手。”
秦雲冷笑：“挺專業，你們組織，做這個很有經驗吧！”
姜諂點頭道：“那是……我們社團已經做了三十年，從來沒有出過叉子……您是，第一次讓我們吃虧的人！”
說到這兒，姜諂不住偷偷看了看秦雲的反應。
好在後者的臉上依舊是面不改色，姜諂才繼續顫巍巍地說道：“敢問這位大哥，您到底是何方神聖，難不成，您也想做這份生意？”
三十年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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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沒有強大的勢力支援根本不可能！
一個自己從來沒有聽過的名字……
應該不是最終的幕後老闆！
秦雲不置可否，淡淡看著對方：“除了黃勳，你們社團還有沒有其他負責人？”
跪在地上的姜諂搖頭：“黃勳是我的社長，也是小刀社的總總負責……像我這種區域的負責人，一般都是將業績向他彙報……”
“至於他背後還有沒有老闆，我確實不清楚……不過，之前有分割槽的兄弟炫耀過，說我們可以大膽做，不用擔心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