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張良時而會偷偷地瞥一瞥楊玉環幾眼,嘴角『露』出會心的微笑。
初夏緊緊的攥著張良的手,彷彿能夠再次找到安全感了。
不過這楊玉環現在的遭遇卻惹得張良心裡頭更加的疑『惑』了,問道:“玉環姐,你不是說要投靠你哥的麼?不是說他要給你介紹一份工作的麼?難道就是讓你每天凌晨出來賣餛飩?”一想到楊玉環要受這份罪,張良這心裡頭就難受的緊,熬夜可是女人最大的天敵啊!
楊玉環的腳步微微一頓,幽幽地嘆息了一聲,道:“良子,別問了。我很累,別問了好麼?”說到最後,她的語氣之中充滿了疲憊和哀求。
張良雖然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可是瞧見楊玉環這幅哀求的樣子,想了想終於還是嘆了一口氣。
三個人一直走了很久,張良發現這越走周圍的環境越差了起來,甚至就連路燈都已經沒有了,這不由得使得張良疑『惑』了起來。
楊玉環不敢看張良,只是嘴裡嘀咕著說:“就快到了,好叻。良子,你有事兒就先回家吧!我們也要回家了!”說著,她停在了原地居然不走了。
張良微微一愣,心裡頭大感詫異,皺眉說道:“玉環姐,你就不請我去你的新家進去坐坐啊?”他心裡頭已經猜出來了,楊玉環的生活可能很是窘迫,想來住的地方也非常的不堪,甚至讓她難以啟齒,而她則是不想讓自己見到她落魄的一面罷了。
“改天,改天吧,今個實在是太晚了,你還是先回去吧!”楊玉環就差要推著張良離開了,這便更加的惹得他心頭疑『惑』了。
“玉環姐,有什麼事兒就讓我幫你,成麼?”張良的目光灼灼地盯著楊玉環,可是楊玉環卻不敢與其正視。她敷衍地說:“嗯,知道,我要是有困難一定會告訴你的!你回家吧!不早了。”
“媽媽,為什麼不請良子哥進屋坐呢?這和你以前教我的待客之道不一樣啊。”初夏說著,就挽著張良的胳膊進屋。
拐進一個小巷子之後,張良的見到的是一個猶如垃圾站一般的地方。這裡都是人們扔垃圾的地方,邊上還有一個小窩棚,張良似乎想到了什麼似的,眼睛不由得紅了起來!
初夏見自己拉不動張良,他呆呆地佇立在原地,默默的流淚了。“良子哥,你怎麼哭了?”
很快,楊玉環便推著小車走到了兩人的身邊,看著張良,滿臉憂傷。
“玉環姐,這,這就是你住的地方?”張良指著那彷彿被風一吹便要倒的小窩棚,強忍著心中的難受,可是鼻尖卻非常的酸澀,還是有些淚水忍不溢了出來。
楊玉環看著張良,想到自己的處境,心裡也非常的難受,微微地點了點頭,算是預設了。
張良輕輕地『摸』著拉著自己衣角的初夏,澀聲說道:“走,帶你去吃好吃的去!”說著,他便拉住了初夏的手,不管楊玉環的阻攔,朝著外邊走去!
楊玉環瞧見張良拉著初夏要走,心裡著急,情急之下連維持生計的東西都沒有拿便追了過去,“良子,你,你要帶初夏去哪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