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微扶著月嵐來到佛像後面,在佛像上摸了摸,佛臺下方便出現一道暗門,暗門後是一條臺階,臺階下是一件暗室。
暗室裡伸手不見五指,但是憑藉著熟悉的記憶,貞微扶著月嵐,順利來到密室的大床前。
貞微取下月嵐頭上的幕籬,扶著月嵐已經有些顫抖發燙的身體在床上躺下後,又從暗門回到地面上。
貞微回到地面上以後便出去了,而禪房內六個誦經的和尚,誰也沒有開口說話,但是其中一個放下手中的木魚棒,起身往佛像後方走去……
另外五個和尚,彷彿沒有看到這一幕,該唸經唸經,該敲木魚敲木魚,彷彿月嵐還在禪房一般!
兩刻鐘後,先頭進入暗室的那個和尚回到地面上,坐回他原來的位置,拿起木魚棒繼續誦經……
很有默契的,坐在他身邊的另外一個和尚,放下木魚棒,起身朝佛像後走去……
兩刻鐘後,下一個……
另一邊。
秦月和蕭鈺藏身在禪房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上,不僅能把禪房縱收眼底,還能聽見禪房傳出來的誦經聲。
秦月在樹上一盯就是大半夜,期間貞微盡心盡責的守在門外,禪房內的誦經聲也沒有停止過,期間也沒有任何人進出過禪房。
“不會真的念一夜的經吧?”
“不對勁。”
“不對勁?這不挺正常的嗎?”
“聲音不對勁。”
“聲音?”
“誦經的聲音不對,禪房內有六個人和尚,卻只有五個和尚誦經的聲音,少了一個人。”
“這你都能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