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我只出一招
聞言，冷秋雁猛然驟變：“等等……不管你用了什麼手段，輸就是輸，贏就是贏，這次我認栽了，你又何必非殺我不可？我費盡心機，不知吃了多少苦，這才成就聖境，只要你不殺我，我願投入你麾下，作牛做馬，任憑差遣。”
“哦？”
有些意外看著冷秋雁，秦天不禁搖頭道：“別想太多，你能背叛宗門，若當真把你收入麾下，日後也會背叛我。”
“不……不會的！”
危機近在眼前，冷秋雁也顧不得顏面，連忙道：“只要你肯饒我一命，以後不管……不管你要我怎樣，我都會遵從，不敢有半點違逆。”
“你想要我怎樣，拿你暖床？”
好笑的看著對方，半晌過後，秦天嘆息道：“聖境，在你眼裡是終點，但在我看來，卻只是起點，這就是我們的區別。”
“你……”
“不必多說，我只出一招，若你能接下，過往之事，一筆勾銷。”
“一招？”
眼神微微一凝，冷秋雁正色道：“此話當真？”
“接得下，你可以活。接不下，我也沒力氣再出第二招。”
秦天說的是實話，聖人不是那麼好殺的，他可以打傷冷秋雁，但這一切都是有心算無心，種種精密計算，把一切可能性都算到的結果。
但是，想殺死對方，卻並非易事。
超凡入聖，證得聖位，身體已經不再是凡軀，身體卻已經發生神奇變化，不再是純粹的血肉之軀，生機異常強盛。
聖境強者真正難以斬殺的原因就在於，有形軀竅易毀，寄託虛空的神魂難滅。
而對於聖人來說，神魂不滅，別說斷手斷腳，就算被斬首，空剩一顆頭顱，只要有靈藥、元氣滋養，耗費幾十、上百年修養，還能再長出一具肉身。
冷秋雁怕死，但卻不是怕死在秦天手中。
從始至終，哪怕一招不慎，敗在對方手下，她也不認為區區一介凡人，有殺死她的能力。
她真正怕的，是身體殘損後，在那段休養的時間裡，被其他聖人找到。
玄武門、幻空山、空武宗，甚至那位大炎君主，不管落在誰的手裡，下場都必然極為悽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