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豎起耳朵。
“如今之計,只有重整秦家封地,集結我們手中所有的力量,給天子施壓,逼天子放出父親。”
秦天深知,以他現在的力量,絕不可能在戒備森嚴的皇宮中救出秦鴻。他必須要以舉族之力,給天子施壓,讓他妥協,否則別無他法。
聽了秦天的話,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沉默片刻,議論紛紛:
“這可是逼宮,一旦失敗,後果……只怕從此以後,再無秦家了!”
“雖說兵行險著,但這一招,是不是太險了?”
“只怕會有其他家族趁機發難,到時候我秦家進退維谷,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發表著不同的看法,太上長老眼睛微眯,直到眾人議論聲漸熄,這才開口:“若是天子還不肯放人呢?”
“那就只有最後一個辦法了。”秦天舒了口氣,平靜如水。
“殺入皇宮,救出父親。”
嘶……
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偌大的議事大殿裡鴉雀無聲,靜得幾乎能聽見每個人的心跳聲。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一說出來,饒是太上長老也不禁眼皮一跳,再也鎮定不住,睜開眼睛盯著秦天。
灰袍長老心裡一顫,嘴巴張合半天,這才囁嚅道:“少族長……這,這豈不是要反?”
眾人看向秦天,有些心驚膽戰。
“天子不仁,軟禁我秦家家主,背信棄義,燒燬先皇御賜丹書鐵券,一心想要處死家父,身為天才,言而無信,豈不是逼著我秦家要反?”
所有人都低下了頭,秦天所說的沒錯,天子的所作所為,確實讓秦家人寒心。
秦天站起身來,一拂袖子,冰冷冷的道:
“天子無道,逼我秦家,既然如此,我就如了他的心願!”
眨眼兩日過去,公孫牧離開秦城,回到皇城。
秦天和唐文星親自送他到城門,只是,回去的路上迎面卻走來一群面色不善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