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在一旁聽得眼皮直跳，心中暗罵林燁吹牛不打草稿，就不怕被大頭哥當場拆穿嗎？
然而，大頭哥聽了這話，臉上的表情卻變得更加玩味起來。他再次深深地看了林燁一眼，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出破綻，但林燁的神情依舊是那麼平靜自然，沒有絲毫的心虛和閃躲。
這小子，要麼是在吹一個彌天大謊，要麼……就是真的有這種日進斗金的本事！
大頭哥沉吟了片刻，手指再次敲擊起桌面。包間裡的氣氛變得有些凝滯。
過了許久，大頭哥才緩緩開口，打破了沉默：
“兩千萬，沒有。”他搖了搖頭，目光銳利地盯著林燁，“最多……我只能給你這個數。”
他伸出了一隻手掌，五根粗短的手指張開。
“五百萬。”
林燁眉頭微皺。五百萬？這和他的預期差距太大了！
還沒等他開口，大頭哥便再次加碼，語氣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強硬：
“而且，利息不是每天五萬。”他看著林燁，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是每天……十萬！”
每天十萬？！
借五百萬，每天利息就要十萬？！這他媽日息都到2%了！搶錢都沒這麼狠！
林燁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眼神也冷了下來。
他知道對方是在試探他的底線，或者說，想趁火打劫。
“大頭哥，”林燁的聲音也冷了下來，“您這個玩笑，開得有點大了。”
他直接站起身：“看來，我們今天是談不攏了。打擾了。”
大頭哥卻依舊穩坐泰山，慢悠悠地說道：“怎麼？嫌利息高了？剛才不是還說每天十萬八萬的開銷沒問題嗎？十萬就付不起了？”
林燁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大頭哥那張帶著嘲諷的臉，冷冷一笑：
“我付不付得起，是一回事。但生意，不是這麼做的。日息2%，您這胃口未免也太大了些。”
他伸出六根手指，語氣斬釘截鐵：
“六萬。”
“五百萬本金，日息我只給六萬。多一分都沒有。”
“您要是覺得合適，我現在就可以籤合同，明天開始，每天六萬準時到賬。您要是覺得不合適……”林燁聳了聳肩，“那就算了。占城想做這筆生意的人，應該也不止大頭哥您一個。”
他這話軟中帶硬，既給出了自己的底線，也暗示了自己並非只有他這一個選擇。
每天六萬的利息！
這個數字剛好卡在他每日系統獎勵的數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