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反差和一種被“欺騙”的感覺瞬間湧上心頭，王婷婷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難以掩飾的失落和氣餒。
她知道公會運營號刷的禮物，主播是拿不到一分錢提成的。也就是說，今晚那讓她激動萬分的五萬多塊打賞，其實跟她沒有半毛錢關係！
一切都是假的！都是演戲！
林燁自然看出了王婷婷臉上那顯而易見的失落，他對此毫不意外。
他笑了笑，站起身，走到辦公室門口，“咔噠”一聲，將門反鎖。
然後，他又走到窗邊，伸手“嘩啦”一聲，將百葉窗完全合上，隔絕了外面可能投來的視線。
王婷婷被林燁這一連串反常的舉動嚇了一跳！
他……他想幹什麼？！反鎖門？拉窗簾？
一股強烈的不安和恐懼瞬間攫住了她！她下意識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身體緊繃，警惕地看著林燁，聲音都有些發顫：“林……林總，你……你這是……”
林燁卻沒有靠近她，而是慢悠悠地走回自己的老闆椅坐下，雙手交叉放在桌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
“別緊張，坐下。”
王婷婷猶豫了一下，但看到林燁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而且兩人之間還隔著一張寬大的辦公桌，稍微安心了一些，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但身體依舊緊繃著，雙手緊緊地攥在一起。
“今晚感覺如何？”林燁看著她，明知故問。
王婷婷得到這暫時的安全距離，稍微鬆了一口氣，但心跳依舊很快。她努力平復了一下情緒，捂著胸口，老實回答道：“很……很刺激，也很……激動……”
“是為直播間的人氣激動，還是為那十個嘉年華激動？”林燁笑著追問。
王婷婷的臉瞬間紅了，有些尷尬地低下頭，小聲嘟囔道：“都……都有吧……”
“呵呵，”林燁輕笑一聲，身體微微前傾，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終於丟擲了那個真正的問題，“那……想不想以後有真正的大哥這樣支援你？比如……今晚‘守護者’打賞的那五萬多塊錢，你可以拿到全部的提成？”
林燁的話，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他是在暗示，只要她願意付出，那麼，那些原本只是用來做資料的虛擬流水，就可以變成她實實在在的收入！
五萬多塊錢的流水，按照她A級合同50%的提成比例，那就是兩萬五千多塊！
這筆錢，對於還是學生的她來說，絕對是一筆鉅款！
王婷婷的心臟，再次劇烈地跳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