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方璟拿著衣服去洗澡，拿衣服的時候還不忘跟沈戀說話，沈戀除了跟喬知蕎還有陳焱有在晚上這個點打過電話，就只跟方璟這麼晚還打電話，還是聊一些沒有意義的事。
而她跟陳焱和喬知蕎打的時候很自在，但是跟方璟打電話不太一樣，她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就像是他隔著電話線闖進了她的私密空間，而她允許了他闖進來，就...有種難言的曖昧感。
甚至即使方璟此刻並不在電話對面，這種感覺依舊沒有消失。
沈戀重新開了吹風機吹頭發，吹幹後，她又仔細護了膚，手機對面這時才傳來動靜。
“還在嗎？”方璟低聲問。
“嗯。”
對面頓了下，方璟問：“在幹嘛？”
“護膚。”
“困嗎？”
“還好。”沈戀道。
“那...可以打影片嗎？”
沈戀停頓了下，哼笑，“得寸進尺？”
她潛臺詞是他們還沒談戀愛呢。
對面沉默了下，很明顯的嘆口氣。
沈戀故意道：“累了？不想追了？”
“不是。”
沈戀沒出聲，方璟自顧又道：“就是有點後悔。”
“後悔什麼？”
方璟停頓了下，突然話鋒一轉，“我嘴破了你知道嗎？”
“啊？”
“被你磕破的。”
沈戀：“......”
方璟輕笑，“你要不要看看，破了好大個口。”
轉了一圈話題又轉了回來，沈戀心底好笑，但是想到剛剛那會她好像確實嘗到了點血腥味，沉默半晌，她道：“我勸你沒破的話現在自己咬一個，一會被我發現你騙我你就死定了。”
方璟一瞬笑出聲。
兩人就這樣一人一句的聊了很久，後來還開了影片，沈戀看著方璟剛洗完澡的樣子，他就那樣靠在床頭，半幹的頭發自然垂在額頭，眼睛亮亮的看著她，像一隻...聽話的小狗。
沈戀覺得方璟應該是知道自己長的很好看，所以肆無忌憚的恃帥行兇，她側身躺在床上，手機後面用抽紙撐著放在枕頭邊，跟方璟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最後她困到不行，眼睛都閉上了，又突然想起什麼，她閉著眼睛又說了句，“不要趁我睡著又跟我報備行程，我聽不見可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