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見習了兩個月後就不想在醫院待著了。
因為我......好像暈血!“初鑫老實說道。
丫丫......
“怎麼可能呢!你在學校的時候難道沒見過血嗎?”丫丫不相信。
初鑫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
“那不一樣的,大體老師給我的感覺,和那些活生生的人是不一樣的。
我第一次跟著老師上手術臺,看到那滿眼的鮮血後,當時就有點站不穩了。
也是那時候,我知道,我不適合那裡。
我更適合在實驗室裡研究這些殺人於無形的病毒。”
丫丫愣了好一會兒。
難怪呢,那時候看到他去的是心外見習的。
現在卻在病毒研究室看到他了,這是換了方向啊!
“丫丫,你為什麼不去醫院呢!你家嬸嬸現在級別可不低,你要是去那個醫院了,不比在這裡要強嗎?”初鑫忍不住也問道。
他可不信別人什麼美貌殺人。
丫丫是長的夠漂亮。
但是口罩一戴,誰看得清臉啊!
還有,去醫院看病的一個個都是心情不好的,誰有心情欣賞你的臉。
丫丫也是沉默了一會兒才說。
“我看不得醫院的那些生離死別。
我第一次退縮就是看著一個七歲的小孩被車撞了後,沒搶救過來,死在了搶救室裡。
孩子媽媽絕望的哭聲,還有醫生護士一身的血,讓我當時就喘不過氣了。
我......不適合那種地方。
也許,只有冰冷的實驗室才最適合我吧!”
初鑫沒說話,只是抱了下丫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