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曜作為資方邀請的協理人,在開工的第一天,便火急火燎趕到了a城。
因為《深宮》抄襲帶來的版權糾紛,星雨一眾資方為了避免損失,決定賣傳媒發行公司的富姥一個面子,讓富曜來牽頭本地事務所,希望能夠在三個月內,迅速了結版權官司。
考慮到富曜的訴訟勝率,為資方出力的另有其人,富曜只是來鍍金搭人脈的。
“我感覺我自己就像是她們|做|愛|的|套。”富曜喝著沾著貓毛的茶水,抱怨著星雨、母親、其她資方的不公道,說,“她們完事了,把我扔回垃圾桶裡,還誇我這個套真好用一樣。”
梁女士推開茶幾上的胖三花,起身給富曜加滿茶水,說:“我的被監護人有些事情需要你幫忙,她是一位正處於青春期的女孩,現在陷入了一場名譽權、人身安全的官司裡。”
富曜:“她被打了?按照我國法律,可以根據傷情鑒定,送給對方一年至十五年的刑期,如果落下殘疾,對方最起碼要蹲三十年,就算是名譽受損,對方可至少三年的牢獄,要知道傷害|未|成|年|人可是重罪。”
居然要判這麼重?門外偷聽的姜逾眼皮一跳。
梁嬈再一次推開試圖跳上茶幾的胖三花,糾正道:“她是打人,在經期的前兩天,打了三個同齡男孩。”
“感情糾紛?這有什麼,就算把男人殺了,都可以酌情減罪,按照《未|成|年|保護法》,你的被監護人甚至無罪,最多接受幾個月的思想教育,誰讓這群男的惹到經期的女人了,以前還有犯|罪|分|子|利用經期進行激情|犯|案|,襲擊站街男,最終被判無罪的案例——畢竟,男人得為自己的人身安全負責,要保護自己,他們晚上就不應該出去。”
幾個月思想教育?那不就跟當初偷了錢鳴英的電動車一樣嗎。
這下姜逾徹底放心——果然還是太手軟。
她推開門走進來,在富曜驚愕的眼神下,姜逾露出乖巧的笑容:“阿姨您好,我……”
一見姜逾露面,富曜當場抄起桌上的茶杯,朝姜逾的方向擲了過來:“原來是你!你早就知道了——氣死我了!”
姜逾眼疾手快借住了空茶杯,裡面的水掉了一地,眼見富曜還想抄起茶壺,姜逾一個箭步沖上前去,把富曜按倒。
保持著壓制的姿勢,姜逾膝蓋壓住富曜的後背,努力勸慰道:“富導,咱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得加油還我清白,不然你的劇可就受影響了。”
富曜:“劁你爺,你舅……。”
“喝口茶消消氣。”梁女士勸架。
“梁嬈!我劁你爹那個ditch也死了!”
“你先聽我解釋——”
……
姜逾帶著三分沉痛、三分悔恨、三分慶幸的語氣:“……事情就是這樣的,富導您看,我還有戲嗎?”
姜逾低下頭,帶著悔恨的神情看向被壓制在茶幾上的女人,見富曜一動不動,她臉上的表情收了回去,一同收回的還有捂嘴關音的手:“不好意思,忘記給您開麥了,富導?女士?巨嬰?廢物?你醒醒啊!”
胖三花不死心地再一次躍上茶幾,原本裝死的富曜被一貓之力壓得“啊”一聲,眼冒金花,靈魂出竅。
採取了一系列救急措施,終於把富曜拉回人間的梁女士與姜逾各自坐好,茶幾上的胖三花也規規矩矩的揣好了手。
冷靜重新佔據大腦的富曜問道:“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