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呢,買的時候也得問好看好是啥地方的,小河溝裡的指定是不行,必須得是江裡的。
河溝裡的魚小不說,刺還多,味兒也大,但江裡的魚就又嫩又甜,啥調料不放都是甜的。
自打季春花有了娃,他基本就算把工地的事情全推出去了。
給老沈和守財他們漲了工資,叫他們辛苦著些,至於他自己,就只管專心照顧季春花。
尤其是這入嘴的東西,從頭開始他就特別注意。
將近一年的工夫,段虎不光遵循醫囑好好的控制住了她的體重,直到生娃之前,季春花最沉的時候也就160斤出頭,雖說比最開始都沉,但這個是屬於正常的,等到娃生完,她一下子就又輕了20斤,
與此同時,還把她養得皮肉愈發細粉兒透亮,像是從裡到外都冒著光似的,每回段虎一摸一親,就感覺停不下來。
好指定是頂頂好的,遭罪也是真的遭罪。
這罪遭不到別人身上,就全遭他段虎身上了。
一個天天都由他親手養著照看著的美年糕團子,眼瞅著變得越來越好吃,噴噴兒香的,嫩不嘟的,完了還不能真徹徹底底瘋狂啃吃一番。
這他孃的誰受得了??
段虎憋得胸廓劇烈起伏,呼吸聲也逐漸嘶重起來。
過了老半天,他終於動作,跪炕上小心翼翼地挪過去,然後咵嚓一把—
將被子又往上拽了幾分,結結實實的給她脖頸全掖住糊死,
頂著滿腦門汗,倍感煎熬地閉上眼,撥出一口沉沉的氣,
心道:不然餵奶這事兒他還是不要參與了吧......實在是太他孃的危險了!
怎料才剛這麼尋思著呢,小木床裡就突然有了動靜,
老大醒了。
他還沒吭哧兩聲呢,段虎就立馬翻身下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光腳躥到跟前,
就在他小嘴張到最大,氣沉丹田剛準備哇哇的時候,段虎想都沒想,一把就給他嘴捂上了!
很粗魯,但又很體貼的避開了鼻孔......
老大沉默了,烏溜溜的雙眼裡寫滿了迷茫和不解,有些無措地看向段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