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總說這些思想是個啥的封建迷信吧,但這可是咱自己個兒的娃,指定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反正注意著點也沒啥壞處。”
“是這個意思呢。”季春花附和。
楊文珍又拉拉她的手,“行啦,你先回去上班吧,等你下班了我來接你,好不?”
“我剛好得去趟豬場...跟餘光打聲招呼。”
“......?”
季春花聽出點不對勁了,
之前,珍姐基本都是叫餘老闆的。
她忍不住盯著楊文珍多瞅了兩眼,楊文珍突然嗨呀一聲,坦坦蕩蕩地仰起頭,“別瞅了別瞅了!”
“就是你尋思的那樣!我...我倆搞上了!”
“噗—”
季春花實在沒想到她冷不丁說的這麼直接,還這麼糙了吧唧的,
當即笑得腰都有點打彎,“珍姐你...你瞅你這話說的,還整個啥搞上了...”
“哈哈哈,行、行,搞得好!搞得妙!哈哈哈!”
楊文珍一翻白眼兒,說完以後反倒是無所謂了。
“瞅給你樂的吧,搞個物件而已,有這麼新鮮吶?”
楊文珍張揚挑眉:“我跟你說嗷花兒,我只是暫時跟他搞上了,知道不?”
“這不代表我倆就能一直搞下去,也不代表我就得跟這人結婚。”
“這是我頭一回搞物件,我知道生意做得好,並不代表看男人也絕對不會看走眼,所以我現在也在一邊跟他處,一邊觀察。”
季春花聽見這話,笑意逐漸收斂了。
她眸色顫動,回握住楊文珍的手,
“你說的沒錯,珍姐。一輩子太長了,前頭還有好長好長的時間,咱根本就沒辦法自己做選擇。”
“現在都解脫了,能自己瞅、自己選,就一定要對自己負責。”
“無論是啥,都不能再將就,不能委屈自己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