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睡著以後,段虎盯著她臉上看了又看,看了又看。
上手捏捏,再吃幾口。
這才同她一樣閉上眼。
……
第二天早起,後院傳出段虎咬牙切齒的怒罵,“你他孃的是要瘋啊?趕緊的,別跟老子整這死出兒,站起來!趕緊!”
季春花剛拿好錢,很是妥帖地裝在個小挎包裡。
小包是毛線勾的,紅色的,上頭還有勾出來的黃色迎春花,是孫巧雲之前給她做的。
學著春花媽走之前為她特地準備的那身嫁衣。
可好看,可精緻的一個小包包,季春花一直都不捨得背。
稀罕得要命,沒啥事兒還得翻出來摸摸瞧瞧。
還是今兒早起,段虎從炕櫃倒騰衣服的時候瞅見的,
完了就很霸道的叫她背上。
說多好看,你本來就白,就適合配這豔了吧唧的顏色。
還像模像樣的叫她背上瞅瞅。
等季春花背上,一挑眉,跟個流氓頭子似的吹了聲口哨兒,
齜著牙痞笑,“嚯,這誰家大俊丫頭啊,這麼水靈兒呢?”
完了很是臭屁的自問自答,“嗐,是老子媳婦兒嗷!”
“嘿,這媳婦兒娶的,真他孃的帶勁!”
季春花這一想,臉上就火辣辣的。
他現在說話越來越痛快了,她反倒是有些遭不住了。
尤其在......在炕頭上的時候是最遭不住的。
須臾,後院門被推開,段虎煩得直搓腦瓜,跟孫巧雲說:“媽,您等會兒,大黑那死玩應也不知道咋,扒地上耍賴皮呢,就是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