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也不會再走在這種不重要的地方兒。
不知不覺間,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幾個人。
看熱鬧的興趣終究敵不過這大冬夜的睏倦懶怠,鄉裡鄉親們便都前前後後的作伴回了家。
季春花就站在門口,靜靜地等著。
期間有人上來想跟她搭茬,她也興致缺缺,只嗯啊敷衍,對方覺得沒意思,也就訕訕一笑的離開了。
月亮越來越亮,都快到了腦瓜頂的時候,季家的大門終於被推開了。
“吱呀”一聲,像是照著季春花化成水的心口又重重揉了一把。
她轉過身,嘴剛張開就掉了淚兒。
段虎反手摔上季家的門,把那些近乎滑稽的髒東西全都隔開,
一手牽狗,一手勒住季春花豐腴的腰,咔嚓一把就將她扛在肩頭,大步向前。
大黑呼哧哈哧地仰著腦瓜,興奮得直蹦躂。
它愛屋及烏,剛瞧見季春花就稀罕得要命,不斷跳起,拿倆爪子扒拉她小腿。
季春花被它撓得有點癢癢,趴在段虎渾厚的肩頭噗嗤一聲笑出來,鼻涕泡兒都冒出來了。
段虎嘖一聲,伸手提溜起背心領口就給她擦。
“你可把老子埋汰死。”他粗啞著嗓子嫌棄。
季春花不說話,瞅著他黝黑兇悍的側臉,瞅著瞅著就癟起嘴兒。
“虎子......”
她顫顫悠悠地叫了一聲。
段虎齜牙,睨向她,混不吝地一挑眉,
“咋樣兒?”
“被你爺們兒我迷死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