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虎唰拉一下瞪大眼,銀色的月光打進他烏漆漆的瞳仁。
深處一片警覺。
艹!
她太精了!
她指定是在試探他,試探他心裡有沒有數兒。
一個惹媳婦兒生氣的男人,咋能恬不知恥的跟媳婦兒美滋滋的吃嘴兒,佔她便宜呢。
不行,他必須得先讓她美美。
她美夠了,他才能也美美呢。
這樣才對,這樣才公平。
哼,大胖年糕團子,心眼兒還挺多啊。
差點就中了你水靈靈兒的美年糕計了!
要是老子上當了,沒準兒到了吃嘴兒的時候你還得啐我一口,說:呔!你想得美!
真不要臉!
咱倆都沒和好呢,你就想舒舒服服的吃我嘴兒!
不可能!
段虎,原來你是一個這麼無恥的人。
我簡直是對你太失望了。
“你做啥呢?”季春花鮮少能走在前頭,還好半天都沒被段虎超過。
她心裡本來就有點發虛,焦急催促:“快點呀,媽自己擱家害怕了咋整?”
段虎一挑眉,只兩個跨步就輕松超過她。
心裡下意識地蛐蛐:臭年糕團子,就知道媽。
媽一點都不難受,媽可美了。
她不光美,還因為你把老子丟下的事兒樂得哈哈的呢。
真是要了親命了。
你說你一個大胖年糕團子咋就裝的那麼好呢。
老子真是看走了眼,當初擱山上碰見你的時候才會覺得你傻了吧唧的呢。
實際你他孃的比誰都精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