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嘟囔:“好,好像也有道理。”
“淨放廢屁。”
段虎白眼一翻:“再說了,就是不嘮這個,他們也總有別的可以嘮。”
“就說你原先沒嫁給我的時候,被他們少說閑話了?”
“!”季春花驀地瞪圓眼兒,“......沒有。”
她癟了癟嘴兒,“他們不光說我,還說我媽呢。”
“對啊,”段虎摳摳耳朵,不以為意道:“天天就這一畝三分地兒,張家長李家短的,不就這麼點事兒麼?”
“就算他們在我跟前兒不敢說,在我背後也得說。”
“老子要是因為那些腚眼子不帶把門的玩意兒,還得影響自己過日子,那才是純傻逼了!”
言罷,他瞪季春花一眼,“咋,你要做臭傻逼?”
季春花頓時急了,水盈盈的雙眸裡直冒小火苗兒,
面紅耳赤道:“不要,我才不要做臭傻逼,”
“季琴才是臭傻逼,我不是!”
“呵。”段虎眯起眼,樂了。
雖然樂著還伸手捏她臉蛋兒,“肥婆,能耐了啊,還能罵髒話了?”
“......不,不是你先說的嘛,我就是順著你的話說一下。”季春花著急忙慌扒拉他手,“別掐啦別掐啦,本來就紅,掐完更紅。”
“老子沒掐那邊兒!”段虎齜牙咧嘴道:“真服了,自己抽的哪邊兒都忘了。”
他滿臉嫌棄,卻還是撒開手拽著她大步前行,
冷哼:“就跟老子能耐,你倒是跟別人兒也能耐能耐去啊?”
“我看你就是有勁沒處使吃飽了撐的,沒啥事兒還樂意抽自己嘴巴子玩兒。”
“省著點勁吧嗷,留著抽臭傻逼去。”
段虎話音才落,前方地裡就有個嬸子突然喊了一嗓子:“誒呀,季琴同志來啦!”
二人腳步同時滯住,不約而同地對視。
季春花強忍笑意,捂嘴兒嗤嗤樂。
段虎一挑眉,“這不,說臭傻逼臭傻逼就到。”
“一會兒你先上去抽幾個給老子瞧瞧,有啥抽的不到位的地方,我給你指點指點。”
“偷著樂去吧你,一般人老子還不稀得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