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慌忙繼續搓,同時不安又緊張地咬住下唇。
她,她還沒瞅闢蛋兒呢。
都看到這了,不能半途而廢。
她不敢看前頭,總得把後頭看個清楚。
他可是啥都瞅了,她啥也不瞅豈不是太不公平嘞?
季春花越尋思越覺得有道理,膽子也更大了。
她邊搓,邊屏住呼吸順著往下瞅,心跳打鼓一樣。
……嗯??
辟穀兩邊怎麼也有窩窩。
不對這不是小窩窩,
…好像是凹進去的,充滿著力量。
…瞅,瞅著就賊有勁的樣子。
季春花又忍不住往後摸——
沒,沒有!
她這裡跟他長得不一樣嘞。
季春花眨巴眨巴眼,甚至還忍不住揉揉。
軟軟的,彈彈的...
以前都沒摸過,原來是這樣的觸感嘛?
季春花摸著自己的,瞅著段虎的,自然而然的就忍不住對比起來。
他的賊鼓繃賊結實,...瞅著就硬。
應、應該揉不動的吧?
思及此處,原本在身後的手驀地收回,鬼使神差地顫抖向前——
“別他孃的搓了!”電光火石間,段虎驟然轉身。
季春花差點沒腳底下一滑直接栽倒,驚慌之際抓緊攥住桶邊,才勉強穩住。
結果堪堪站定,手上的澡巾就被段虎強勢奪去。
他自己側著俯身,順著腿後起了咔嚓三下五除二的就搓完了,還兇:“你搓那麼細要做啥?繡花兒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