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花腦瓜嗡地一聲炸開,唰拉一下埋下頭。
段虎笑得更放肆了,恬不知恥地問:“做啥?你爺們兒誇誇你都不行?”
“說你白不是好事兒?”
“段虎!”季春花恨不得把耳朵都堵死,閉著眼抱住膝,求饒似地吭哧:“你別,別說嘞......”
“你快點泡,泡會兒我給你搓後背吧。”
“啊,搓唄。”段虎摳摳耳朵,眯眸粗笑,“搓不也得光屁溜兒搓?”
“咋,還想穿衣服給老子搓?”
“不,不是。”季春花搖頭,後話卡在喉嚨。
她尋思搓背的時候他不是要轉過去嘛,那不就看不著了?
但這話不能說......
說出來指定是沒啥好下場。
季春花又催,“好了沒啊,你把澡巾給我,我給你搓。”
段虎扯扯唇角,“你能不能抬起你那腦瓜子往你旁邊兒瞅一眼?”
“......”季春花一愣,抬眼往身側一瞅。
赫然發現澡巾正搭在澡桶邊上。
她不忍驚喜,心想可算是不用面對面了,掙紮著就要去拿。
怎想段虎忽然賊笑兩聲兒,藉著先天優勢直接長臂一伸——
季春花驀然瞪大眸,眼睜睜地看著近在咫尺的澡巾被他橫空奪去。
隨後,伴隨著水面蕩起,她毫無餘地的被更緊的逼到角落。
季春花條件反射似的,迅速伸手擋,“你,過來做啥呀,你轉過去我才能搓。”
段虎高高揚起唇俯視她,又透過水面往下瞅。
咔嚓一下就把澡巾戴上了。
霸道又蠻橫地命令:“老實兒的,胳膊抬起來。”
“就你那貓撓似的勁兒誰稀得叫你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