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到了門口,把肉先給楊文珍,“你先拿著姐,不然我媽一會兒問我也不好說。”
沒等楊文珍拒絕,她便迅速關門,一轉身——
“誒呦!”
季春花被熟悉的、硬邦邦的厚實胸膛撞到鼻子。
她才捂住,就立時察覺不對,當即傻了吧唧地抬頭,驚慌瞪圓眼兒,“你,你你你......你咋——”
段虎面上黑氣沉沉,咬牙咬得腮都發酸。
恨恨箍住她豐腴的後腰,冷笑道:“咋?瞅見我這麼不樂意,是麼?
季春花急得臉漲紅,趕緊掙歪,“誒呀你別勒我,咱倆進去說成不?”
“就,就往裡點兒!”
別站在這裡呀,珍姐還在外頭,這不是都叫人家聽進去嘞。
這不是要把她臊死嗎?她還咋面對人家呀。
段虎才不管這個。
他想起上午季春花在人群裡的那幾聲笑,還有她說要跟人相好兒就不痛快。
俯低頭顱,帶著深濃的脅迫,粗啞道:“這麼急著進去做啥?”
“想叫媽幫你是麼?”
“沒門兒!”段虎怒然低吼,兇煞蠻橫地命令:“想進去先叫老子吃口嘴兒!”
“你上午走時都把老子舌頭咬破了,咋能不賠我?”
“趕緊的,張嘴。給老子吃痛快了才許你進去吃飯。”
季春花眼眸泛起濕氣,羞憤欲絕,“我賠我賠,回頭再賠行不行呀,你先松開我,你聽我說——”
“老子不聽!”
段虎狂躁打斷,紅著眼吼她:“老子就要吃嘴兒,現在就要吃!”
“快給我吃!”
“不然今兒晚上你看老子折不折騰你,辦不辦你就完了!”
“老子要把你幹——”
“唔!”
季春花頭一次破天荒的、頭腦一熱,
使出渾身力氣捂住了段虎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