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麗聽不得別人說自家兒子不好,臉瞬間耷拉下來。
可她也顧忌著劉大姐的身份。
人家可是婦聯的,她們家季琴現在名聲沒有當初好......自打上次餘光提親以後,到現在都沒別人兒問。
再者說了,往後要是針對婦女同志有啥新下來的補助關照,也是頭一個到劉大姐那兒。
村裡基本所有的婦女,都是因為這個敬著劉大姐,無論比她大比她小,都跟著客客氣氣地叫上一聲劉姐。
她自也不敢得罪,便只能癟著個嘴裝起悶葫蘆。
劉大姐見此也是既頭疼又窩火,不忍激道:“哼,依我看吶,你們家如今才真是得了人春花兒的濟了!”
“要不是有春花,春花還嫁了段虎那麼大方的爺們兒,你家能得到這麼多錢?”
“還有,今兒早晨我頭一個就是去的段家,我就跟人春花說了幾句,她就特別認同,後頭還說啥......南方北方都是一家人,無論是哪裡有難,咱們能出分力的都得出!這是應當應分的!”
劉姐說到這,愈發覺得這裡待不下去。
待得她憋屈死嘞。
於是她作勢起身,打算回去以後換個人來做工作。
沒有對比還真是顯不出來,有了上午跟春花的談話,她再跟這個許麗嘮......
咋就感覺嘮得叫人這麼累得慌呢!
累得她現在多一個字都不想再說了,連這破工作都一天不想再幹了!
沒想正趕著她想走呢,屋門就被推開。
季琴三兩步沖進來,眼裡閃著異光,急忙道:“劉大姐,您別生氣!”
“不是說男的女的都行嗎?”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