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抵入,輾轉、糾纏。
謝漼喜歡深吻,吻著吻著便掌握主導權,見尋真仰著頭吃力,大手一攬,坐下,將她摁到懷裡,託著後腦親。
如今,謝漼的吻技越來越好了,舌頭靈活得很,總讓尋真跟不上節奏,亂了呼吸。
尋真沒氣了,拍拍謝漼的肩示意。
謝漼停了下來。
尋真靠在謝漼的胸前,大口地呼吸。
謝漼輕輕撫著她的後背,腳似生了根,不想走了。
謝漼:“不如,我今晚還是留下來陪你……”
尋真:“會不會不妥?”
謝漼:“小心些,應無大礙。”
尋真:“好。”
然而,兩人溫存未久,便響起敲門聲。
是永望。
永望低聲對謝漼道:“二爺來了。”
謝漼無奈,只能離開,吻了吻尋真,起身回朱雀門的宅子。
謝彥成坐在正堂中,品茶,見謝漼走入,起身,喚道:“繕之。”
謝漼站定,行禮道:“二伯。”
謝彥成上下打量著謝漼,唇邊難掩笑意,雖早知侄兒優秀,還是忍不住感慨,升得真是快啊。
此番回京,若不出意外,侄兒便能升至與他同級,照這樣下去,很快便能拜相了啊。
謝彥成看著自家侄兒,眼中滿是嘉許,捋了捋胡須,問道:“何時面見聖上?”
謝漼道:“二日後。”
叔侄二人先是談論政事,隨後又聊起家常。
交談間,謝彥成突然想起一事,話到嘴邊又咽下。
四年前,謝漼赴蘇州刺史任時,謝彥成見過恆哥兒,那時瞧著並無恙色,康健得很,怎會突然夭折?
侄兒信中說蘇州蝗禍嚴重,喪事只得從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