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賤兮兮笑什麼呢？”賈超催他趕緊回答。
“你說誰賤，啊？”沈凜一個二指禪戳在賈超腰上。
賈超捂著腰子“哎喲”出聲，整個人差點從凳子上彈射起來。
班上所有人聞聲而動，紛紛停筆回頭看。
班主任單手叉腰，扔粉筆頭的動作嫻熟而精準，“啪”地一聲，粉筆頭掉在地上。
賈超幹淨的腦門上多了一道白色的粉筆灰。
沈凜得意晃腦，悶聲笑了一會兒後繼續學習。
賈超同學不敢再造次，對老師賠了個笑臉後埋頭苦學起來。
教室外，沈民宴西裝筆挺，看著在課堂上跟同桌使壞的沈凜，唇角牽了牽。
確定沈凜學習狀態積極，沈民宴便不再逗留， 給沈凜發了個資訊就離開了學校，公司還有早會要開，他已經遲到了。
面對沈董事長偶爾推遲早會時間的事情，這一年來公司要員們已經逐漸習慣了。
下午放學後，沈凜被班主任叫去辦公室談話。
等他再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張計劃表格，這是班主任根據他上學期考試各科成績的各科情況做的。
“這只是一個大致的學習方向，每一科目的周計劃月計劃和學期計劃你爸爸說這周會請專門的老師幫你梳理好......還有兩年時間，還來得及，學習就像跑馬拉松，一開始使勁兒太大的話......”
沈凜抓著那張計劃表乖乖站在那兒老老實實聽老師的心靈雞湯。
結束時，班主任問了和賈超同樣的問題。
是要申請國外的大學，還是參加高考，或是參加國內的高校自主招生？
沈凜有些迷茫，他才剛‘洗心革面’沒幾個月啊，哪考慮過這些。
見他迷茫的樣子，班主任拍他的肩膀：“還有時間，想想你未來想做什麼，往那個方向去努力就好，老師相信你。”
沈凜用力點頭，“謝謝老師，老師再見。”
班主任擺手，叮囑他趕緊回家，不要在路上逗留。
賈超等他出來問他：“老班跟你說什麼了這麼久？”
沈凜把計劃表摺好，夾在筆記本裡。
賈超還是第一次見他用筆記本，封面還被貼得花裡胡哨的，是完全和沈凜不相匹配的可愛風。
沈凜把筆記本豎起來，在他面前晃啊晃：“宥宥給我貼的，你懂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