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宥禮也很想圓子,抓著狗繩就帶它去花園玩。
小家夥一走,唐豆也跟著走。
剩下三個人看著花園裡肆意奔跑的小家夥,維持了一路的笑容瞬間垮下來。
“哥,那個岑遠楷是怎麼回事?”
簽合約之前嘉賓的身份是保密的,沈延也沒想到嘉賓裡居然會有個熊孩子。
沈凜走在他哥旁邊,忽然笑了一下,拍了他肩膀:“那小子是不是被你嚇病的,你跟他說什麼了”
沈民宴也看了過來。
想起自己的幼稚行為,沈延還有點不好意思。
這種真人秀節目,一舉一動都暴露在鏡頭面前。
沈延雖然沒有參加綜藝的經驗,可對於那些營銷號的手段是很清楚的。
小孩子之間的矛盾,大人是不好插手的。
要是他出面責罵了岑遠楷,那些噴子肯定會罵他以大欺小,說不定連宥宥也會被連累。
沈凜聽完他的話,直接道:“如果是我的話,我肯定會先揍那小子一頓,他敢搶我弟弟東西,我揍不死他。”
沈延搖頭,呼嚕了一下沈凜的腦袋,聲音慢悠悠地說:“那天宥宥一見我就扁著嘴巴不說話,還是節目組跟我說的,那個岑遠楷先是搶了宥宥的相機,還把他的小蚱蜢給踩爛了。”
身旁的沈凜氣得發暈,恨不得抓起那熊孩子好好揍一頓。
沈民宴幽幽來了一句:“公司和岑家的合作我已經讓張順取消了,至於之前他們空缺的那部分資金也在催繳。”
兄弟兩個目瞪口呆,沈氏單方面取消合作賠的違約金也就幾百萬,可岑家的損失就不只是幾百萬了。
一般低於五億以下的欠款沈董事長都是不放在眼裡的,催不催完全看他心情,岑家這次恐怕底褲賣幹淨都不夠賠。
在兩個兒子崇拜中夾雜著驚嘆的視線下,沈董事長濃眉一抬,長腿邁上臺階。
敢得罪他沈民宴的寶貝兒子,那就要做好傾家蕩産的準備。
“哥......”沈凜看著他哥。
他爸真的好可怕啊,怎麼有種天涼王破的霸總既視感。
沈延摸摸鼻尖,說:“跟爸比起來,我哄岑遠楷說蒼耳子上面有蟲怎麼顯得這麼幼稚呢。”
沈凜看向他哥,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