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目光閃爍的看著凌雪雁，這個女人前一世的身份極其神秘，說不定了塵真的有可能見過凌雪雁的前一世。
凌雪雁似乎是察覺到了秦風的目光，偏頭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凌雪雁柳眉微微蹙起。“你為什麼盯著我看？”
秦風微笑道。“沒有盯著你看，只是正好看你的時候，你看向了我！”
“呵呵！”凌雪雁撇撇小嘴，她自然不可能會相信秦風的話。
她雖然不會讀心術，但是此刻卻猜到了秦風心中所想，只是沒有必要點破而已。
這時，了塵的目光轉移到了秦風身上，只見他神色嚴肅地問道。“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你是否要堅持開啟鴻蒙原界？”
秦風眉頭微微一挑，不答反問。“若是我堅持開啟鴻蒙原界，你當如何？”
了塵明顯愣了下神，很顯然他沒有想到秦風會問出跟凌雪雁一樣的問題?
他皺著眉頭沉思了一會，一臉無奈的輕嘆道。“唉，我如今只不過是一具意識之軀罷了，若是你們一意孤行，我也沒有能力制止！”
“意識之軀？”秦風幾人都直接愣住了，他們的目光都齊刷刷的聚集到了了塵身上。
了塵看上去跟正常人沒啥區別，沒曾想居然只是一具意識之軀？
所謂的意識之軀，就是殘留的意識所凝聚出來的軀體，就如同幻影一般，隨時都有可能會消散。
盯著了塵觀察了一會，秦風幾人都驚愕的發現了塵居然沒有任何生機，並且身體已經逐漸透明化。
不出意外的話，了塵應該是堅持不了多久，這具意識之軀便會消散。
青嵐柳眉微微蹙起，美目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之色。“你...隕落了？”
“是啊！”了塵點點頭，神色略顯淒涼的輕嘆道。“當初為了封印那些妖魔，我不得不燃燒自己的生命來封印他們！”
“不單止是我，當初的那些老夥計們，也同樣燃燒了自己的生命！”
青嵐張了張嘴，神色憂傷，欲言又止，似是想要說什麼，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了塵見青嵐欲言又止的模樣，微笑著安慰道。“你不必傷感，身為古神，鎮壓那些妖魔是我們的天職！”
“或許，在我們誕生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註定了結局！”
“青嵐，我快要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