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有些不解地問他:“你這是何意?”
虎子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說道。
“小心駛得萬年船啊,小兄弟。杜曼麗那女人心思陰狠,我怕她不甘心就這麼讓咱們把錢拿走,萬一派人跟蹤咱們,找到寬子老婆孩子的住處,那可就麻煩了。咱們多換乘幾次車,繞繞路,這樣才能甩掉可能的尾巴。”
我們這才明白他的用意,從這些細節便能看出,虎子是個混跡江湖多年的老手,對於應對這類可能存在的跟蹤與潛在危險時,他有著豐富且老道的經驗。
……
我挽著白澤的胳膊,十分擔憂地看著他:“白澤,要不咱們還是去醫院吧,你的胳膊得去醫院看看才行啊!”
白澤擺了擺手:“沒事,傷口很淺,就這麼點小傷,等咱們到了醫院,說不定傷口都已經開始癒合了,犯不著專門跑一趟醫院。”
好在當時正值早冬,加之白澤之前和我去了地藏寺,所以他穿了一件夾棉的衝鋒衣,這件衝鋒衣不僅內部夾了新疆棉很是厚重,而且外面的面料也非常結實,屬於戶外探險專用的面料。
如果沒有這件衝鋒衣,即便白澤的手臂再硬朗,也鐵定難以抵禦那鋒利的刀刃,必定會受到嚴重的損傷 。
轉頭我又問虎子:“叔,您這後背上的傷,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他輕輕笑了兩聲,說道:“沒事,這點傷不算什麼。唉,對了,三位剛才是打算去 KTV 唱歌的吧?都怪我這事兒,掃了三位的興。要不這樣,我帶你們去我哥們兒家開的 KTV 玩會兒?他那地方雖然小了點,但音響效果絕對沒得說。”
我們仨連連擺手:“還是算了吧,這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也得回去了。”
“唉,別啊!你們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怎麼著我也得好好謝謝你們啊!”
說著他伸手攔下一輛衝著我們駛來的計程車:“喂!計程車!”
隨後,他把車門一拉,又把我們三人連拉硬拽地,拽進了車裡。
接著,他把後排座位上的車門一關,自己坐進了副駕駛的位置。
……
車子很快便停在了鎮子的一條小衚衕內,這條小衚衕裡面是一水的KTV一條街。
一家挨著一家,都是門臉特別小的那種。
我們剛一下車,便有好幾個男的上前攬客:“幾位,是來唱歌的吧,要不你們去我家吧,咱家包房大,還免費贈送啤酒。”
另外一個服務員說道:“幾位跟我走,去我家吧,我家免費送果盤!”
“咱家新裝修的,環境好!”
“我那歌單曲目全,還是跟我走吧……”
虎子根本沒理他們,一個人走在最前面,徑直進了一家名叫百樂迪的KTV。
門口的兩位門童看見了他之後,趕緊開門迎接:“呦,虎爺您來了!快裡面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