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你還不懂她為什麼現在會成這樣嗎?就是因為您從小就太過護著她,以至於她可以不管不顧自私到今天這種地步,因為她知道,不管她闖了多大的禍,您總能幫她兜底。”
“從前的我她能不管不顧地扔給你,今天又能把重病的弟弟扔給你。不管怎樣,她還能騙走家裡所有的錢,完全不顧及身患重病的弟弟。”
“姥,我敢問你,你以為對付她這種黑了心肝的人,會有什麼辦法能讓她認錯?弟弟如今還在重症室裡,今天如果錢要不回來,明天他可能就沒辦法再繼續治療了。姥,到時候,您跪下來求大夫救救弟弟,沒有錢,你認為大夫會幫你嗎?”
姥姥被我一番話懟得無言以對,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緩緩地鬆開了拉著我的手,二姨扶著她默默地退到了一旁?
“媽,要不我還是扶您進屋吧,瑤瑤是您一手帶大的,難道你還不相信她嗎?”
姥姥點點頭,沒再看於鳳秀一眼,轉身和二姨進了屋。
我看著姥姥的背影,心中雖有不忍,但此刻為了弟弟,我不能心軟。
我皺著眉,把桃木劍舉起來,再次刺入紙人的左膝蓋處。於鳳秀立即左腿劇烈地顫抖起來,痛苦得五官都擰在了一起。
她想伸手去揉揉膝蓋,可惜被我施了定身術的她,如今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只能幹挺著,看著我一點點地折磨她……
我手持桃木劍,緩緩繞著法壇踱步,每一步都似踏在她的心尖上。
“於鳳秀,你以為我願意如此嗎?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只要你說出錢的下落,我便立刻停止。”
我的聲音冰冷而平靜,卻如重錘般敲在於鳳秀的心頭。
她只是用那充滿怨毒的眼神死死盯著我,依舊緊咬牙關。
我見狀,不再多言,桃木劍再次刺向紙人,這次是右臂。
剎那間,於鳳秀的右臂不受控制地扭曲起來,她的額頭青筋暴起,冷汗如雨而下,整個人在沙發上痛苦地扭動著,卻因嘴竅被封,無法發出一絲聲音。
此時,屋內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彷彿連空氣都凝固了。
我靜靜地站在一旁,等待著她的屈服。過了許久,於鳳秀的眼神中終於出現了一絲動搖。
我捕捉到這一細微變化,停下手中動作,冷冷看著她:“想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