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卿知懵懂的看著沈宴,似乎還是不明白對方話中的意思。
沈宴意味不明的低笑 ,“寶貝待會就知道了。”
床簾被拉了下來。
……
謝卿知眼睛紅的不像樣,整個人縮成一團,蜷縮在床榻的一角,可憐兮兮的望著沈宴,嫣紅的唇吐出單字,“不……”
……
沈宴眼底的神色像是被打翻的濃墨,深不見底。
……
……
第二日午後。
黑色眼眸內水色彌漫,謝卿知蔫巴巴的趴在沈宴懷裡,漂亮紅潤的唇瓣不高興的撅起來一點,整個人委屈極了,“討、厭、你,討、厭、夫、君。”
知道謝卿知累壞了,沈宴饜足的低頭,雄性野獸般的荷爾蒙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更加性.感,他甜膩的蹭了蹭謝卿知的額頭,形狀漂亮的眼裡浮現出沉迷的笑意,“寶貝,都是我的錯。”
謝卿知氣的鼓起腮幫子,“你、騙、我。”
沈宴彎下腰,主動將臉貼到了謝卿知的手背上,“那寶貝懲罰夫君好不好,寶貝可以動手打夫君的。”
沈宴這副模樣,謝卿知倒是不好意思了,他將手收回去,氣鼓鼓的別過臉,不去看沈宴,一副不想理睬對方的模樣。
見狀,沈宴眼底的痴迷更甚,卿卿怎麼能這麼可愛,他感覺卿卿做什麼都是在勾.引他。
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
謝卿知像是受驚的貓咪一樣,不住地往沈宴懷裡縮。
沈宴抬手輕拍懷中人的後背,輕輕安撫著謝卿知,“寶貝別怕,夫君一直在呢。”
他抬頭,神色驟然變冷,“何事?”
門外的弟子也很無奈,從謝卿知當眾說沈宴強迫自己那晚開始,眾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反正當晚沈宴就抱著昏迷不醒的謝卿知離開了仙魔大會,仙魔大會對於各界來說還是很重要的,但沈宴只參加了第一天就離開了,屬實有些引起了各界的不滿,但到底還是沒有人敢站出來說什麼。
然後從那日沈宴回到天玄宗開始,日日和謝卿知待在棲雪峰上,什麼事情都不管不顧了,全部丟給天玄宗的長老們。
活像個被美色迷住、不管江山的昏君。
原本只是些事務推給長老們,眾長老倒也覺得能接受,關鍵是最近一段時間,沈宴連棲雪峰的一步都不願意踏出,他們怕沈宴真的只沉迷於某些事情,而徹底不管天玄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