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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和謝卿知大婚之後,沈宴整日的和謝卿知黏在一起,除了上早朝的時候,連批奏摺都是和謝卿知待在一起的。
批奏摺時,沈宴都不想放過謝卿知,他將人抱在腿上,單手摟著謝卿知的腰,另一隻手握著毛筆。
奏摺沒批兩個,沈宴就開始不安分起來,他偏頭,吻向謝卿知的脖頸。
謝卿知厭惡的低頭,垂下的眼簾遮住眼底的陰鬱。
這些日子日日和沈宴纏在一起,他連一點自由都沒有……
吻著吻著,奏摺被拂落在地。
金碧輝煌的書房內響起叮叮當當的聲響,是金玉相碰、被摔落的聲音。
沈宴讓人坐到了案桌上,這裡原本是奏摺的位置。
他痴迷的開口,“寶寶老說夫君瘋了……夫君是瘋了,夫君嫉妒寶寶眼裡會看到其他人,夫君想讓寶寶眼中只有我,我嫉妒寶寶對陳阿柳和白鈺那麼好,我嫉妒寶寶對其他人的和顏悅色……”
“嫉妒讓人瘋狂,愛恨使人沉淪……”沈宴握住謝卿知的手,和他十指相扣,“我的愛恨……我的沉淪……全是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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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桌子的奏摺沈宴批了一天也僅僅批了幾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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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卿知像是金絲雀一樣,被囚禁在了以愛為名的牢籠裡。
沈宴有時候覺得慶幸,他慶幸卿卿的善良,倘若卿卿不在乎無辜之人的性命,那他就沒有東西可以威脅卿卿了。
在和謝卿知相處的時候,沈宴假裝看不見對方眼底的厭惡,他自欺欺人的想:反正卿卿要待在他身邊的。
長洛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皇宮,這次他學聰明瞭,沒有在沈宴在場的時候,出現在謝卿知的識海裡。
上次是他實在太想見謝卿知了,所以才沒提前注意沈宴的位置,和對方碰上了。
在沈宴去上早朝的時候,長洛向上一世界線一樣,和謝卿知講了來龍去脈。
因為謝卿知的每一世都沒有記憶,所以在上一世的時候,長洛做了手腳,即使失憶了,謝卿知對他也有親切感。
不光是親切感,在這麼多日和沈宴的相處之下,謝卿知覺得很壓抑,他快要被逼瘋了,他不想做他人的禁臠,所以因為長洛或許可以救他於水火之中,謝卿知沒怎麼防備的就信任了長洛。
見謝卿知很輕易的相信了自己,識海裡的小長洛臉頰染上薄紅:原、原來他在謝卿知心裡這、這麼值得信任麼?!
非常擅長自我攻略的長洛,用貓爪子拍了拍暈乎乎的腦袋,自我嫌棄道,“不能這樣!現在有正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