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日,差點還丟了個大臉。
那日午膳過後,衛雲禪正在批閱各城遞上來的情況彙報摺子,後背一沉,衛雲禪頭也沒回,空出一隻手往後拍了拍傅錦書的屁股:“困了就去睡會兒。”
傅錦書趴在他的背上,親暱地拿嘴唇蹭著衛雲禪的耳朵和脖子:“欽欽,我想要跟你玩。”
他這幾日天天都在邀請衛雲禪跟他“玩”,衛雲禪抬眸看了一眼外頭明晃晃的太陽,又明顯感覺到小妖精躁動不安的身子。
衛雲禪喉結一滾,摺子也看不進去了,側頭問他:“在哪兒玩?”
傅錦書主動地跑到他面前,往他懷裡岔開腿一坐:“就在這兒也行,玩完了你繼續批摺子,我就去睡覺。”
“你倒是挺會安排。”
“嗯嗯……我幫你脫衣裳!”
他猴急得很,扯開衛雲禪的腰帶,如今已到四月,天氣一點兒也不帶涼意了,衛雲禪穿得少,很快就敞開了精壯的胸膛,衣裳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
傅錦書又去扒他的褲子,正努力著呢,衛雲禪撩起眼皮——窗戶外邊,已經看到了雯夫人和芬桃緩步而來的身影。
今天做壞事前,他們還忘了關門。
衛雲禪連忙抓住傅錦書作亂的手:“母親來……嗯……”
他悶哼一聲,鋒利的眉眼上驀地染上了情慾之色,瞪了一眼“霸王硬上弓”的小妖精一眼,衛雲禪抱住傅錦書站起了身。
這回該傅錦書哼哼了:“別出去……”
“不疼?”衛雲禪邊抱著他往床邊走,邊抬手一揮,那門“砰”的一聲自己關上了,落了鎖。
傅錦書搖頭,誠實得不行:“不疼,我來找你的時候,就已經跟塗了脂膏似的。”
衛雲禪眸色一暗,伸手去檢驗了一下,還真是。
“這幾天怎麼盡發浪?”
衛雲禪帶著他到了床上,放下床簾,三下五除二把他們倆已經亂七八糟的衣裳給褪了個幹淨。
傅錦書自己也不知道,他牽著衛雲禪的手掌,摸到他的心口,一雙杏眼兩邊已經緋紅一片:“我覺得是它的緣故。”
手掌之下,傅錦書的那顆心跳得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