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密的接觸令人愉悅，也令人徘徊在失控的邊緣，難以自持。
可在傅錦書還沒有突破半仙之境之前，他們是絕對不可以越雷池半步的。這一點，衛雲禪心知肚明，否則就是違背天道法則，必會遭受天道的責罰。
衛雲禪的理智回籠，他捉住傅錦書的手腕，將他作亂的手挪開：“沒裝什麼東西——起來，該回去了，我估計靈丘真人已經告了你的狀，回去了你又該挨罰了。”
傅錦書“哦”了一聲，嘴裡嘟囔：“菩薩最多罰我抄幾十遍經書，反正你會幫我抄的……”
他說著話，視線卻在衛雲禪的腿間流連，好奇極了：“衛雲禪，你身上的紫氣都跑這兒去了誒……這根東西到底是什麼啊？”
作為一顆石頭，他在許多方面都異於尋常妖精，雖然是男妖精，卻沒有過夢遺、出精等經驗。
今日，衛雲禪穿的衣裳顏色比之前淺，料子也輕薄，那物又格外“興奮”，遮都遮不住一點，輪廓分明——衛雲禪順著他的目光低頭一看，耳根都燒起來了。
心火也燒起來了。
他手指往傅錦書眉心一點，口中念動什麼法訣，下一刻，傅錦書便看不見他的“紫氣”了。
“非禮勿視，”衛雲禪彈了彈他的額頭，“先給你施個小小的法咒，免得你搗亂。”
自以為根本什麼都沒做的傅錦書不明所以：“我哪兒搗亂了？你還沒告訴我——誒，它好像又小點了。”
衛雲禪將他拉起來，拍了拍他衣裳上沾染的草屑：“走了，還想不想讓我幫你抄經書了？”
說完，邁開腿佯裝快步向前走去，傅錦書連忙跟上他：“好吧好吧，我不問了，那肯定是你的什麼寶貝法器之類的……”
越說卻又越好奇，拽著衛雲禪的手指，撒嬌賣乖：“衛雲禪，我不是你的道侶嗎，你下回給我看看你這寶貝唄……”
衛雲禪忍了半晌，從胸口吐出一口濁氣，回他：“……好，下回。”
把傅錦書送到毋虛寶殿門口，衛雲禪跟他道了別，便往紫霄帝宮趕回去。
童子只見他們往日格外注意步調姿態的小帝君，此刻破天荒地有幾分行色匆匆。
“吱嘎”一聲，門關上了。
衛雲禪心頭那把火直往下竄，索性穿著衣裳就跳進了冷池裡。
——無情，已經因為傅錦書那隻小妖精而打破。
——無欲，也在今日破了戒。
他緊閉雙眸，回憶著與傅錦書那個纏綿悱惻的吻，迎接著那些從未體會過的愉悅……
卻又覺不夠。
欲壑難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