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撐在窗沿上的兩截手腕“空空如也”,那串桃夭色的玉石手串不翼而飛。
大概是衛雲禪動作太狂放了一些,傅錦書後背抵著的窗戶倏地開了,失去平衡的感覺讓傅錦書下意識揪住了衛雲禪的衣襟,雙腿緊緊盤在衛雲禪腰間,整個人往後仰去。
“呀——”
衛雲禪伸出一隻手托住他的後背,幫他穩住身子,隨後俯身貼上去,討了一個深吻。
頭頂,梅花花瓣被北風吹落,紛紛揚揚之間,漆黑的夜空又竄上一束煙花——
衛雲禪將唇舌挪開,與傅錦書耳鬢廝磨。
呢喃般連著喚了他幾聲:“錦書……錦書……”
傅錦書心口發燙,這種感覺好折磨人,酸酸的,麻麻的,傅錦書索性主動吻上去,用唇瓣堵住他的聲音。
長夜漫漫,春宵苦短。
—
待傅錦書的呼吸變得綿長之後,衛雲禪披上衣裳下了床。
眼下還差一刻鐘到醜時,外面還有放鞭炮和煙花的人們,只不過衛府已經安靜了下來。
江浪悄無聲息地出現在衛雲禪身後:“少主,人已經到了。”
衛雲禪應了一聲,徑直出了院子。
地牢裡,燭火搖曳,冷氣森森。
江浪帶路,領著衛雲禪走到了一間牢房前站定。
仔細一看,那地上坐著的人正是有段時日未見的——秦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