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雲禪倒覺得大差不差：“都能泡在裡面玩，有何區別？”
傅錦書扭頭看他，坦然道：“那弄髒了，換水多麻煩，你每回又弄得好多……唔？！”
聽懂他意思的衛雲禪，及時伸手捂住了他的嘴，面色有幾分尷尬：“好，我明白了——上回教你的，床笫之私切莫拿到外邊說，你又忘了！”
傅錦書掰下他的手，吐了一口氣，敷衍著說：“哦……這回記住了。”
才怪。
衛雲禪對他的德性瞭如指掌，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話。
但是傅錦書說的那個事兒確實在衛雲禪腦中揮之不去，他把這事兒給記在心裡，準備忙完了這邊的事情，回去翻翻書籍，看怎麼弄個可以方便換水的池子出來——昨夜的體驗確實美妙，值得費點心思去摸索摸索。
傅錦書今晚睡得很早，昨晚折騰久了，今日又爬山下山的來回奔波，衛雲禪也沒去鬧他，熄了蠟燭陪著他正要醞釀醞釀睡意，又聽到了綾羅司的暗號聲。
輕手輕腳下床，推開窗戶，有一個做工精美的布袋放在了窗沿邊。
衛雲禪拿了布袋，藉著酒樓掛在外邊的燈籠投下的光，拆開袋子看了看裡邊的東西。
——是他交代給芙音，讓其找工匠做的那串玉石珠鏈。
比他設想的時間還要快，仔細檢查一番，做得倒是精緻到位。
每一處都是按照衛雲禪的要求來的，玉石料子也用得很好，和之前那串手感相似，甚至還要更加瑩潤光滑幾分。
珠子的尺寸要比之前那串大一點。
顏色是桃夭色，淡雅又帶著一些嬌俏。
這串珠子與之前那串還有一處區別，之前那串是九顆珠子相連著的一條長串，而這串珠子一頭一尾有一個小小的純金暗釦，可以合攏在一起，當作一串真正的“手串”來佩戴。
衛雲禪走回到床邊，將它戴到了傅錦書的手腕上。
桃夭的粉嫩與傅錦書面板的白皙極其適配，衛雲禪捉著他的手指把玩觀賞了一番，已經開始想象，下回這珠子怎麼用的畫面了。
也不知道，是珠子粉嫩一些，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