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雖然在性情上有著天差地別,但是腦子上倒是有一個共同點——聰明。
學什麼都挺快,甚至有無師自通的天賦在裡頭。
傅錦書閉氣的本事比衛雲禪還厲害,來不及吞嚥的唾液勾成了一條銀絲。他仍舊予取予求,任由衛雲禪的舌頭作亂。
衛雲禪索性一手托住他的屁股,一手扶住他的後背,抱孩童似的將他整個人抱了起來,就這麼又親了一會兒。
雙唇分離,竟發出輕微的似水泡破裂的聲響——“啵”的一聲,混雜在衛雲禪沉重的鼻息和傅錦書輕緩的呼吸聲之間,曖昧不清,黏膩親暱。
衛雲禪啞著聲音故意問他:“怎麼這時候就這般乖巧?喜歡?”
石頭精向來不懂羞澀為何物,睜開水霧朦朧的甜杏眼,舔了下自己殷紅的下唇,還認真回味了一番才點頭:“喜歡。”
衛雲禪哪兒受得了他這般純真無邪地撩撥,一雙黑眸裡燒著烈火,卻不是憤怒——只有蓬勃的慾念罷了。
卻只能蜻蜓點水般在他唇上啄吻一下,一觸即離,不敢再多近一分。
“不親了?”傅錦書還意猶未盡。
衛雲禪把他又放回床邊坐著,自己蹲下身給他穿鞋,垂著頭回應:“不親了,晚上再親。”
傅錦書“哦”了一聲,肚子又餓得咕嚕咕嚕響起來,他納悶地揉了揉肚子:“我剛剛怎麼不覺得餓,親完了又餓起來了?”
莫非衛雲禪的口水能飽腹不成?
胡思亂想之際,他們的房門被敲響了,衛雲禪說了一聲“進來”,店小二端著飯菜進了屋。
傅錦書又開始展現他的誇人技巧:“欽欽,你真好。”
說完便快步跑到桌邊,大快朵頤起來。
他的誇獎一點也不誠心誠意,衛雲禪站起身走過去,捏著他的後頸軟肉提醒道:“細嚼慢嚥。”
傅錦書三口解決完一個雞腿,骨頭隨手一扔,“咣當”一聲算作對他的回應。
孺子不可教也,衛雲禪搖搖頭,任由他狼吞虎嚥算了。
吃飽喝足,二人坐上馬車繼續往勻梁趕。
這時,衛雲禪才終於有機會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你昨日十分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