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錦書既沒察覺自己被吃了“豆腐”,也沒聽仔細他那句“為夫”的自稱。揪著他的衣襟,打了個哈欠,顯然是困了。
衛雲禪便輕聲道:“睡吧,明早帶你去吃肉饃饃。”
傅錦書應了一聲,見他眼皮子都閉上了,衛雲禪也閉眼準備睡了。
突然,懷裡的人動了動。
衛雲禪以為他要翻個身,下一刻,嘴唇上一軟。
衛雲禪倏地睜開眼睛。
“我們今日還沒有親嘴兒。”傅錦書趴在他胸口,一本正經道,“你以後可要記得這件大事。”
多親幾回,指不定自個兒就心動了呢?傅錦書如是想著。
衛雲禪喉結滑動,被他撩撥得招架不住,身子一僵,扣住他圓潤的下巴,惡狠狠地親上去。
可摟著他腰身的動作溫柔極了。
吻得也溫柔極了。
傅錦書感覺衛雲禪跟大狗十分相像,喜歡舔人,只不過大狗喜歡舔人的手心,衛雲禪喜歡舔他的嘴巴和舌頭。
但是,都有一樣的感受。
——酥酥麻麻的,倒也舒服。
傅錦書被他親了好一通,困得不行,便嗚嗚咽咽兩聲,扭過頭躲開了,小聲嘟囔:“不親了……我要睡覺了。”
他真是倒頭就睡,可憐衛雲禪一股邪火從頭燒到腳,只能跟床帳幹瞪眼。
索性下床給自己倒了一大杯涼茶。
——涼茶下肚,卻不似之前那般能降火靜心了。
衛雲禪嘆了一口氣,他就知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已經嘗過一些甜頭,又豈是一杯涼茶便可以撲滅那些瘋長的慾望的呢?
屋外有夜鶯又婉轉悠揚地叫了幾聲,長夜堪堪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