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錦書哼哼兩聲，被他捧得有些飄飄然。驀地，腦中又想到一茬，他支起上半身，好奇又期待地說道：“給我看看你的精元！”
如此驚世駭俗的一句話險些讓衛雲禪嗆了口水，一度以為自己聽岔了：“看我什麼？！”
傅錦書趴在他胸口，重複：“你的精元啊，不能給我看嗎？”
衛雲禪想到他身體的特殊情況——便猜想他活了這麼一兩千年，從未有過那般經歷。
嘖，這顆石頭精真是來折磨他的。
衛雲禪思忖片刻，正想先找個什麼法子糊弄他一下，可看著傅錦書那圓溜溜的大眼睛，衛雲禪喉結一滾，腦子裡便跳出了前幾日看的那些書本。
他啞著聲音道：“……可以。但是這種東西，不是想看就能看的，你得出點力。”
傅錦書倒不怕辛苦，他幹脆利落地坐起身，點了頭：“好啊，我要做什麼？”
衛雲禪也坐了起來，雙手環住他的腰，讓他背靠在自己胸口，把他反抱在懷中。衛雲禪將下巴搭在他的肩頭，二人前胸貼後背，親暱得不行。
傅錦書扭頭問他：“這是個什麼出力的活？我要做什麼？”
衛雲禪捉住他的手，本來只捉著一隻，可目光落到他小巧的手上，一頓，又捉住了他另一隻手。
屋子裡有淡淡月光透進門窗。
傅錦書好奇地把玩，完全不按著衛雲禪的指示，他手上沒輕沒重，可衛雲禪哪還有心思管那些無足輕重的小疼小痛。
最後索性將臉埋進傅錦書肩頭，隔著一層薄薄的裡衣，用牙齒咬住了傅錦書的肩膀。
捨不得用力，可又實在太快樂了，猶如墜入無邊仙境，頭腦尚不得清醒，一個不察，口中彌漫開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衛雲禪倏地回神。
傅錦書扭頭看他：“是這個嗎？”
衛雲禪：“……”
衛雲禪敷衍應下，這才想起問他：“你看……這個作甚？”
此刻，衛雲禪聲音裡多了幾分懶散和輕快。他靠在床頭，英朗俊逸的臉上滿是饜足，卻又意猶未盡一般，眸子裡還噙著更多的、晦澀不明的情緒。
傅錦書答：“那妖物想要你的精元——原來如此，”他這才看到了夢笙說的紫氣，恍然大悟，“若是有了這個，他便能吸收你身上的帝王之氣，修為大增不說，還不會遭到天道反噬！”
可他不明白，這紫氣如何為人所用。
他問出心中疑惑，衛雲禪再次陷入沉默：“……”甚至暫時不打算過問他帝王之氣這種東西又有何說法。
索性握住他的手腕，用自己的衣衫一角將他的手擦拭了一通，敷衍地揭過這個話題：“我也不懂。”
傅錦書沒做他想，“哦”了一聲，身子突然一輕，衛雲禪將他抱起來，又放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