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每每劃過衛杭遠的手心,衛杭遠簡直心潮澎湃,難以自持,腦子裡早把胭脂樓的新人忘了個一幹二淨。平日傅錦書鮮少從主宅出來活動,他連跟人見面的機會都少之又少。眼下能一起找小狗,衛杭遠自然求之不得。
直到他繞了一個多時辰後仍舊一無所獲。
他擦了擦額角的汗,想跑去找傅錦書,可走到剛剛傅錦書站立過的地方,卻連個人影也沒看著了。
“去他孃的,”衛杭遠搓了搓手心,彷彿傅錦書之前捉著他的手的觸感仍然存在一般,食髓知味地舔了舔唇,自言自語道,“早晚把他吃咯……嘖,真他孃的軟。”
傅錦書拎著小狗的後頸皮,將其丟給了衛汀雨,小狗一改之前活潑調皮的模樣,窩在衛汀雨懷裡瑟瑟發抖,嗚嗚咽咽。
像被什麼東西嚇著了似的。
傅錦書回了房間,讓下人送來一盆清水洗幹淨手——不知為何,那衛杭遠格外惹他討厭。
尤其是對方像蛇一樣黏膩的目光,讓傅錦書有種想挖掉他雙目的沖動。這下傅錦書記住這人的長相了,簡而言之:醜陋猥瑣,不堪入目。
傍晚,衛雲禪回來了。
沐浴更衣之後,才從屏風後出來,就見傅錦書在朝自己招手。
衛雲禪一邊套外衣,一邊走過去:“說。”
傅錦書埋頭寫了一句話。
衛雲禪湊過去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隨後怔愣住。
他偏過頭看著傅錦書,想從他臉上探究出一絲“刻意為之”的痕跡,可是對方坦坦蕩蕩,眼神還求知若渴。
“問這個作甚?”衛雲禪不答反問。
傅錦書單手支著下巴,寫到:
【好奇】。
衛雲禪捏住他秀挺的鼻子,一字一頓:“乳臭未幹,不許好奇。”
說完甩手離去,只留傅錦書瞪著紙上第一行字沒有動彈。
上面寫著:
【清白之身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