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暖的身體有一瞬間的緊繃，很快又放鬆下來，“我知道。”
“那你？”
“這段時間，我很感謝他對我的幫助，如果沒有他……我現在還指不定是什麼樣，他的恩情我都記著。”
方偉聽她這麼一說，就知道事情還有點玄，他說，“總裁做這些，不是為了讓你報恩的。”
“……”
“暖暖，我不是替總裁說話哈，我就是覺得你們倆挺合適的，總裁這人吧，雖然外表瞧著冷，可心裡還是挺有溫度的，要不然我也不會在他身邊做事，一做就是這麼多年。”
安暖暖涼涼地掃他一眼，“方特助，如果我沒記錯，你年薪加獎金得有上千萬吧。”
“哈哈哈……”方偉乾笑，他大手一揮，“不要在意這麼多細節嘛。”
說著。
他神色又正經下來，“咳！誠然，我在蕭氏集團這麼多年，有一部分原因是薪水可觀，不過最大的原因還是總裁這個人。”
“哦？”安暖暖心情緩和一些，打趣他，“你還有受虐傾向啊？”
“呃……總裁這人只是對待工作比較嚴格，也沒到會虐待人的程度。”方偉看向她，“總裁也沒虐待過你啊。相反，從你進公司，總裁就對你挺好的。你學歷達不到，他也破例讓你進公司，知道你沒錢，還特意讓財務給你預支工資……別人不說，總裁對你還是很好的吧。”
“……”
安暖暖仔細想想，蕭睿除了對她經常冷臉，確實沒做過什麼虐待她的事情。
不過。
她從方偉的話裡抓到一句重點。
“破例讓我進公司？”
“是啊！”方偉說，“你的簡歷本來都到不了總裁手上的，是人事那邊的同事看你照片太漂亮，想著秘書部可能需要一個門面，就把你的簡歷留下來了。簡歷到總裁手上的時候，總裁看到你愣了一下，直接就讓我破格錄取了。”
“……”
安暖暖頭一次知道這中間還有這麼多事情。
她咬著嘴唇，“他……為什麼破格錄取我？”
“一開始想著培養你吧。”
“呃？”
方偉聳肩，“反正你剛來公司的時候，總裁應該是那麼打算的，你剛來的時候，總裁不是讓你整理資料，撰寫會議內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