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您的身體吃不消的。”
“無礙。”
楚莫寒在屋裡的桌案後坐下來,讓親衛進來,問了一些情況,“這些官員們查得如何?”
“鐵板一塊。”
親衛苦笑道,“張鶴已經在阜城任了二十多年知州,他手底下許多人都是他親手提拔上來的,很多要職,都是他的親戚,據屬下統計,光是他在阜城任職的親戚,就達到三十多人。”
“張鶴在阜城的地位,完全可以用一手遮天來形容。”
對此。
楚莫寒沒有意外。
他到了阜城,發現阜城官員全都以張鶴馬首是瞻,就大致猜到了情況。
“繼續查,他區區一個知州,哪有這麼大的膽子,查清楚他背後是誰在給他撐腰。”
“是。”
楚莫寒揉揉發脹的太陽穴,“今日可有京城傳來的書信?”
“有一封。”
楚莫寒倏然抬頭。
親衛從懷裡取出一封沒拆的信,“是公主殿下讓人快馬加鞭送來的。”
“……”
楚莫寒眸色黯了黯,“放下吧。”
親衛把信放到楚莫寒面前的桌案上,楚莫寒沒拆,先處理公務,等公務處理完,一抬頭,才看到這封信。
應該不是什麼大事。
京城中若是出了事,應該是太子皇兄讓人給他傳信才對。
楚莫寒隨意地撕開信封。
拿出信件,只一眼,他就臉色大變地起了身,起身的動作太急,直接掀翻了腳邊的太師椅。
黑鷹嚇了一跳。
“王爺,怎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