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突然捏住他的下巴,對他放電,“那……你接受我的包養嗎?”
謝言從她眼睛裡看到了自己。
他喉結滾動,“我開玩笑的。”
“嘿嘿,我也是。”
謝言笑著搖頭,他把吃完的餐盒收拾好,看了眼時間,然後脫掉白大褂對心肝伸出手,“走吧。”
“去哪兒啊?”
“送你回家。”
“啊?”心肝一愣,“你不是值班嗎?”
“今天值班到十二點,現在是下班時間。”謝言問她,“現在走還是再坐一會兒?”
“走走走,現在走。”
要不是他在這裡,誰願意大過年的往醫院跑啊。
心肝果斷起身。
謝言牽著她的手,跟別的值班醫生打過招呼之後就離開了病房,乘電梯下樓,原本細小的雪花已經變成了鵝毛大雪,這麼一會兒功夫,地上已經下白了一層。
出電梯之後沒了暖氣,寒風刺骨。
心肝穿著謝言的羽絨服,她看著只穿著薄薄的灰色毛衣的謝言,伸手就要把羽絨服脫給他,謝言按住她的手,“穿好,我不冷。”
“騙人,手凍得冰碴子一樣。”
“男人耐凍點。”
騙鬼呢。
今天最低氣溫零下三度。
而且雲城這邊的冬天跟北方還不一樣,北方那邊是乾冷,氣溫雖然低,但只要穿厚實點,也還能扛住。雲城就不一樣了,溼冷溼冷的,不管穿多厚,小風一吹,寒風就往人骨肉縫裡鑽。更別說謝言今天穿的毛衣密度也不大,他臉都凍青了好嗎。
心肝堅持脫掉了羽絨服。
謝言堅決不穿。
心肝眼睛一轉,突然有了主意,“我有個辦法,可以讓我們兩個都不冷。”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