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暖率先來到酒吧。
許謙開了個包間,自己來喝的酒。
工作人員帶她來到包間門口,安暖暖推開包間的房門,包間裡煙霧瀰漫,菸灰缸裡滿滿的菸蒂,茶几上歪歪扭扭的放了很多空掉的酒瓶。
安暖暖心一緊。
她從來不知道許謙會抽菸,還有……這是喝了多少?
燈光昏暗。
許謙依舊是她熟悉的白襯衫米色長褲,他攤開四肢靠在沙發上,眼睛緊閉,似乎睡著了。
“……”
安暖暖走過去。
包間隔音效果很好,阻隔了外面嘈雜的聲音,她走到沙發旁邊,彎腰試探性地喊了一聲,“許謙,許謙?”
“……”
許謙沒有反應。
他滿身酒氣,似乎是睡著了。心肝還沒來,她一個人也弄不動他,就算心肝來了,她腿上的傷還沒好,兩個人也不可能弄動他。想了想,安暖暖推了推他的肩膀,“許謙,醒醒!”
“……”
這回許謙有了反應。
他睜開眼,一向清明的眼底被一層血色籠罩,看到安暖暖,他苦笑一聲,“又做夢了……”
隨後又閉上眼睛。
“……”
安暖暖身形微微僵硬。
他這話……
好像經常做夢夢到她一樣。
她咬著嘴唇,內心突然無比沉重,她又晃晃他的肩膀,“許謙,你醒一醒?”
許謙再次睜眼。
這一次,他定定地看了她好幾秒,看半天她都沒有和往常一樣消失,他愣了一下,再看看周圍的環境,立馬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
他沒有醉死,只是四肢有些沒力氣,頭有些暈,腦袋還保持著一絲清醒,他坐直身體,一開口,嗓音嘶啞,“你怎麼來了?”
“酒吧的工作人員給我打電話,說你喝醉了,讓我接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