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不喝酒了!”
第二天中午,宿醉醒來的任小平抱著頭嘶聲著發起了誓。
昨天心情大好的情況下,一不小心就多喝了點,現在就是承受後果的時候。
尤其是他好像記得,最後喝的興起的時候,他不斷和甘寧推杯換盞,雖是黃酒,但是架不住量大,最終也是醉了。
然後醉了之後,興致更加的高昂起來,平常一些不敢做的事情也藉著酒勁做了起來。
比如,在樂師的伴奏之下,場中央歌姬正在盡情翩翩起舞,而他則是捨棄了平時的矜持,衣衫半開,裸露出胸膛。
然後拿起一根筷子,一邊欣賞著場中的舞蹈,一邊隨著樂律的節奏用筷子敲擊陶碗,酒樽等物,發出清脆之音,腦袋不斷搖頭晃腦,嘴中同時還在大聲唱喝。
此情此景,怎一個放浪形骸了得!
關鍵這還不是最讓人羞恥的,之後任小平更是與甘寧一起來到中央跳起了舞,跳著跳著,衣服就脫了一半,緊接著……
呃,緊接著,他斷片了……
“嘶——!”
任小平捶了自己腦袋幾下,再次鄭重發誓。
“我要再喝酒,我前世的兄弟就單身一輩子!”
昨晚醉了還不覺得,但是現在清醒了,再次想起昨晚之事,任小平恨不得找塊地縫鑽進去。
“話說,昨晚我斷片之後沒發生什麼事吧!”忽然想到這個問題,任小平對自己的身體檢查了一遍,發現沒什麼問題之後鬆了口氣。
“也是,文遠還在呢,能發生什麼問題!”
再次揉了揉疼痛欲裂的腦袋,任小平起身洗漱,然後出門。
他可還記得,南陽這塊地兒,除了甘寧,還有一個魏延呢,等把魏延收了,他此行也算圓滿,就可以起行回去了。
只是,最後的結果卻是令任小平皺起了眉頭。
“你說沒找到人是什麼意思?”
打探訊息的人道:“報先生,確實找不到人,據打聽,當地確實有一個叫魏延的人,但早已離開,後就再未回來過。”
“知道了!”任小平揮了揮手,讓人退下,然後開始考慮起來。
具體的魏延的訊息他也不知道,至少這個時期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魏延是義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