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公子客氣了。”
任小平猜到了少年的身份,抱拳一禮後就如言落座。
他本是前往黃敘所在主位的下位落座,卻是被小廝攔住,然後引到了靠後,與黃敘有一段距離的位置。
就在任小平皺眉的時候,黃敘的聲音傳來。
“先生見諒,我……咳咳……我有疾在身,不宜與我靠太近……咳咳……”
“卻是無妨!”任小平眉毛展開,回了一句,然後笑著坐下。
“我父如今是在職時間,咳咳……不在府上,先生可稍等咳咳……,我已命人去咳咳……尋父親。”
黃敘說完話之後,就端起一旁的水杯飲起水來,足見黃敘說完這段話是多麼的難受。
而任小平也皺起了眉頭,歷史上並沒有描述黃敘具體得了什麼病,只一句‘早沒’了事,所以現在只能由任小平來猜了。
而黃敘說一句話都咳嗽那麼多次,那麼是什麼病現在治不好,然後還會一直咳嗽的?
然後還要和人保持距離是何原因?
任小平腦中不斷思索著,口中卻是回道:“是我冒昧前來,打擾黃公子了,倒是見公子身體不佳,敢問是有何疾?”
怕黃敘誤會,任小平又趕忙補了一句:“公子莫要誤會,我對於醫理也略有涉及,或可為公子診治一番。”
“多謝先生了……咳咳……”黃敘苦笑一聲,卻是並未言明自己的病情情況,反而是岔開了話題。
看樣子,是不想要談及自己的病情。
見狀,任小平也不多言,只是和黃敘隨意的聊了幾天,只是還沒有聊多久,黃敘身體就撐不住,只能告辭回內宅了。
按理來說,把客人扔在會客廳是很失禮的事情。
但是看黃敘的樣子,明顯的病的不輕,但即使如此,也能在黃忠回來之前堅持會客,已經足以見黃敘的家教之好了。
但黃敘連堅持到黃忠回來都做不到,也可以預見黃敘的病是有多麼的嚴重。
等黃敘離開後,任小平則是開始思索起黃敘是得了什麼病。
在任小平的印象中,每說幾句話,就得咳嗽幾下,那麼大機率是肺部有問題了。
而黃敘得的至少是一個長期病,若是短期的,不至於把黃忠給坑的那麼慘。
只有長期的病,且是治不好的,才能讓黃忠長久的為了兒子四處尋醫問藥,以至於荒廢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