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熱芭並不知道江白內心已經原諒了她,甚至感情態度已經發生了轉變。
她現在依然帶著對過去錯誤的愧疚感,心裡忐忑不安,乞求著江白能夠原諒她,所以她在江白麵前顯得小心翼翼,生怕說錯話或者做錯事再次惹他不高興。
聽了江白主動開啟的話題,她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放鬆的笑容,語氣溫柔地回答道:“訓練強度確實很大,不過總體來說挺好的。”
“馬教官訓練不嚴格嗎?他帶兵一向挺嚴厲的。”江白問道。
“嚴格!當然嚴格!”熱芭一提到馬達教官,
話匣子似乎一下子開啟了,
她帶著一絲抱怨,又帶著一絲輕鬆的語氣說道,“簡直比你還嚴格呢,我們每天都被訓得筋疲力盡,感覺都快要累死了。”
“是嗎?”
江白聽了熱芭的抱怨,輕笑了一下,
故意裝作很驚訝的樣子,開玩笑地說道:
“哎呀,沒想到老馬那個傢伙,竟然對女孩子這麼狠心,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難怪他這把年紀了,還是孤家寡人一個,單身那麼久,看來這是有原因的啊。”
熱芭聽了江白對自己單身多年的調侃,故意撅了撅嘴,
顯得有些不以為然地說道:“哎呀,你還好意思說人家馬教官呢,你不也一樣嘛,以前對我們也一點都不憐香惜玉,訓練起來比誰都狠。”
聞言,江白臉上露出了一個帶著幾分自嘲意味的笑容,
承認道:“也是啊,你說的沒錯,在這方面,我跟老馬確實是半斤八兩,都差不多。”
熱芭沒有再繼續接話,病房裡再次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江白一時也不知道該繼續說些什麼來打破僵局,便隨口問道:“要喝水嗎?床頭有水。”
“喔,不用了,謝謝。”熱芭搖了搖頭。
“那吃水果嗎?這裡有蘋果,剛洗過的。”江白又指了指床頭櫃上放著的新鮮蘋果。
“喔,也不用了,謝謝。”熱芭還是搖了搖頭,她心裡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說,沒心思吃喝。
這一下,江白徹底也沒話說了,氣氛又變得有些凝固。
見此情景。
熱芭看著江白,經過一番心理鬥爭,終於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帶著幾分期待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