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四哥也被她帶壞了。
六叔:【反正他們來了,我們就一口咬定情況不明,先探了再說。】
無論如何,不能承認他們有意誆人就對了。
出了空間。
在院子裡幫著做了些修繕的活,又看著戰老夫人她們輪流去看望戰東風。
這一忙碌,一天就過去了。
沈昭昭第一次發現,原來和家人在一起,耳朵邊是各種絮叨,手上忙活著事情,時間過的這麼快。
遙遠的京城。
一隻信鴿撲扇著翅膀落在了養鴿人的手臂上。
養鴿人從信鴿腿上取下一封信,也不敢耽擱,一路小跑著把信送到了勤政殿。
“陛下。”
皇帝身邊的秉筆太監手執拂塵,恭敬地低頭。
“怎麼了?”
屏風後,傳來一個男子懶洋洋的問話。
“漠北那邊傳來了訊息,”太監小心地看了眼屏風,瞧不清背後那道明黃色的身影。
“金礦怎麼樣?”提到漠北,屏風後的皇帝這才來了精神。
“之前發現的那座金礦,已經枯竭了……”
呯——
一方硯臺從屏風後砸了出來。
嚇得太監趕忙跪在地上。
“那些番邦的人不是說起碼能產幾年的金礦嗎?這才多久?糊弄朕呢?”
“陛下息怒。”太監恨不得把腦袋埋進地裡。
想到信裡提到的另一個訊息,小心翼翼地抬頭偷看了下皇帝的表情。
皇帝正斜睨著他。
太監趕忙低頭,目不斜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