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摩挲著。
像是在欣賞什麼珍寶。
一老一幼的兩隻手,落在沈昭昭的眼中,直覺性地泛起了噁心。
“我去,”管平樂瞧著曹芽笑盈盈的模樣,汗毛直豎,咬著牙,小聲對沈昭昭說:“這姑娘什麼來頭,真能豁得出去?”
“看來美人對本王有意,甚好甚好!”
番邦王得意不已。
“王,我膽小,見不得刀光的。”
曹芽柔聲示意那兩個帶著彎刀的番邦壯漢。
番邦王沒有立刻答應,而是拉著曹芽的手一用力,就把人抱了個滿懷。
端起桌上的酒,喂到她唇邊。
“喝了。”
銳利的目光盯著曹芽。
這是要看她聽不聽話了。
“慢著,”沈昭昭出聲,鬆開挽著管平樂的手,上前,走到番邦王身後。
一把拿過那隻酒杯,仰頭喝光。
這酒,不比中原的酒甘醇,十分烈性。
沈昭昭壓著從喉嚨口一路蔓延到胃裡的燒灼感,淺淺笑道:
“王,可不能專寵我妹妹一人呀。”
番邦王見兩個姑娘都來到自己身邊,樂得哈哈笑。
興致起了。
乾脆把桌上的整壺酒拿了起來。
“這壺酒,賞了你們姐妹倆。”
“只要你們聽話,本王自然不用嚇唬你們。”
這是要她們喝光了酒,夠聽話,才把那倆拿彎刀的侍衛撤掉的意思。
沈昭昭忍著燒心的感覺,一把拿過酒壺。
大不了慢慢喝。